赵云庭眼睛都气红了,附近的弟子们的议论的人是他娘啊,这人该死!
赵云庭一副要吃人的愤恨表情,瞪着那个表面上为自己师父长情可惜,实际上是故意来泼他娘亲脏水,恶心他的黑瘦华服弟子。
赵云庭满脸怒容的说道:“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污蔑我娘亲的清誉,我要杀了你!”
赵云庭手中拿着法剑就要扑上去,敖烈和牯牛怕他吃亏急忙说道:“云庭,你先冷静一下,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先回去找凤鸣老师来处理!”
牯牛和敖烈挡在赵云庭的前面,不让赵云庭冲过去与这个弟子拼命。
毕竟这个站出来说话的弟子,看上去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啊,而且这一看就是陷阱,千万不能让赵云庭上他的当!
赵云庭眼睛通红的吼道:“敖烈牯牛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仲济世趁机在背后用带了麻醉的银针,刺入赵云庭脖颈穴位的手段,让情绪激动的赵云庭晕了过去。
敖烈看到赵云庭后颈中了仲济世一针后,身体就要软着倒下去了,立马接住了赵云庭,怒视着仲济世。
仲济世眯着眼睛说道:“你俩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云庭抱回主峰找院长主持公道!”
牯牛这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一脸憋屈的说道:“对,我们回去找院长主持公道!一定不能让云庭的阿娘,平白受这种败类污蔑!”
那名弟子本来都做好等赵云庭冲过来,他就趁机把赵云庭一招重创的准备。
他要让赵轩瑞回到学院只能看到身负重伤的赵云庭,为了报复赵轩瑞这几年打击、报复他们师门,付出一次惨痛的代价,可惜仲济世这一针把赵云庭给救了。
不过既然赵云庭到了这儿,那自然不能就让他们这么走了!否则院长追究下来,说不定本就看他们师父不爽的院长,会直接把他这个弟子给开除学院。
人群中出来了好几位即将毕业,和那名弟子身着同款华服的老弟子。
他们都是那位剑院老师的弟子,也都被赵轩瑞在擂台比试上教训过。
他们不怀好意的挡住了牯牛敖烈带着赵云庭离开的路。
看台上的五百名左右的强榜弟子们都不傻,此刻他们都想明白了,他们是被这些老弟子给利用了。
可是这些强榜弟子不会为赵云庭出头的,毕竟他们也不可能是这些,马上要毕业的老弟子们的对手。
敖烈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伙的,目的就是云庭!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色,身上龙鳞乍现,气场全开!
现在很多弟子为了明哲保身,都开始后退让开了看台上的空间。擂台上的裁判老师,他也皱着眉头向看台上看了过来。
仲济世眯着眼睛,警告道:“各位师兄今日是要当着学院老师的面,对新入院的弟子下黑手吗?”
谁料这些弟子轻笑一声道:“这位师弟说的哪里的话,我们只是想请赵师弟去师父那里坐坐。”
他打量着被麻醉了的赵云庭,那张清丽无双的脸,他的眼中散发出一股恶意,语气轻薄的说道:“毕竟师父要是看到赵师弟的脸,一定有很多心里话想跟他单独谈谈。”
敖烈哪里不懂得这位弟子的意思!他心中愤怒不已,敖烈双眼变成火焰般的赤红竖瞳,手中龙爪涌现,他一定不能让云庭被这人带走!
这位弟子差点就被敖烈的气场震慑住了,他冷笑着放开自己的灵力威压,金丹初期,强榜排名前五十左右的弟子,还是一个剑修,人品先不说修为质量那是杠杠硬啊。
仲济世只感觉自己的那点微末修为,被眼前这位金丹真人的剑意针对了,他连张口说话的能力都没有。
敖烈和牯牛犹如两头困兽,被这些人围在了中间,几个金丹期的灵力威压,压的他们话都说不出来、动也动弹不得。
最后还是擂台上的裁判老师发话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这些弟子一眼,语气严肃的说道:“够了!别以为你们要毕业了,学院的规矩就管不了你们!
执法堂的人可不止管理学院弟子,也管外界喜欢仗势欺人的高阶修士!
现在你们都给我滚出擂台附近,我耐心有限,这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那几个金丹弟子看着这位金丹中期的裁判老师,笑着说道:“按理来说弟子该给您这位裁判老师一点面子,可是这赵云庭是师父亲自开口要见的人。
我们这些做弟子的也没法子啊,要不老师你就当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我们带走他得了。
只要您不管这位赵师弟的事,我也可以给你一个面子,这三位冒犯我们的师弟,我是不会动他们的。”
擂台上的裁判老师用身上升腾而起的气血之力,强势的回应了这位金丹弟子。
他可是位体院的老师,元婴期以下修炼体术的金丹中期修士,可不会怕一个金丹初期剑修!
这位剑修弟子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他都说了赵云庭是师父要见的人,也说了不会为难牯牛和敖烈两个体院的苗子,结果这人油盐不进非要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