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其实…我还可以更累一点。”
叶惜,“……”
这人,不管她说什么,他似乎都有把话题引到这方面来的能力。
真是太老司机了,开车开得让人猝不及防啊。
“别乱来,你的伤…刚好一点点。”她红着脸推他,微抿着唇,琥珀色的眼睛闪闪烁烁,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
男人的吻已经烙到她颈上,呼吸很烫,低哑的嗓音,带着让人身体发颤的磁性,“没事,你在上面。”
叶惜脑子里嗡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瞬间炸了开来。
他确定没有在看玩笑吗?
这种事,让她在上面。
上帝啊,饶了她吧。
上面…光是想想这两个字,她就无比确定,自己根本做不来。
看她愣在那儿的样子,男人低笑了声,“看来,你不喜欢在上面。”
这简短的一句话,他用的是陈述式语气,像是在说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就像…‘哦,原来你不喜欢吃甜食’一样随意。
叶惜其实很佩服他的,怎么能把床上的事说得这么风轻云淡理所当然的,不正经的时候,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正想着,那人俯身把手从她腰窝穿过去,将她抱坐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吻落在了她锁骨上,细细密密地啃噬。
她浑身酥软的不行,想要推他,某人却长腿一抬,压住了她的腿,顺势把她按倒在床上。
而后,是一场久违了的温存。
事后,慕景骁抱她去浴室清洗,回来后把她放到被窝里,自己也躺了进去,彼此挨得很近,肌肤相贴,中间没有任何距离。
叶惜挺不好意思的,但也累极了,根本顾不上再脸红。
闭着眼睛往他怀里钻,嗓音模模糊糊,“什么时候走?”
她问的是出访时间。
男人大手落在她裸。着的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柔声道,“两天后。后天首府最高法院会对蒋春铭和夏永年进行初步审判,出访时间定在参加完庭审之后。”
叶惜点头。
慕景骁沉默了会儿,手指插到她柔顺的长发里,在她额上轻吻了下,“睡着了吗?”
显然,他有事想跟她说。
“还没。”叶惜回话,想了会儿,问他,“庭审会涉及到漓渊的事,对吗?”
“是。”
“我爸妈也会参加?”
“嗯。”男人点头,抛出刚刚没问的问题,“要不要一起过去?”
叶惜抿唇,微微睁开眼睛抬眸看他,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一双眸子格外的亮,也格外温柔。
她迟疑了下。
从得知白井心是自己亲生父亲的那天,她就一直期盼着能够见证国家法律还父亲清白的那一刻。
这个小小的心愿,她一直隐藏得很好,慕景骁竟然察觉到了。
其实,跟他在一起以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心,她还是有的。
担心自己与他之间的年龄差距,担心自己的稚嫩根本不足以配得上他的成熟。
没想到的是,他对她总是这样细致,这样迁就,这样用心。
心口一暖,伸出双手环在他腰上,紧紧扣住,“景骁,谢谢你。”
那人像是猜透了她心事,唇角弯起,轻笑着在她唇上吻了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