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吵架什么的,派出女人要比男人难缠的多。
皇上在她愤恨的目光中无地自容,太后在大家不满的眼神中也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封号封地什么的,咱们要不起就不要了。但是这件事不能完,要是被在场有心人传出去,咱们王爷和我还要不要出去做人呢?好心却被当做驴肝肺,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她气呼呼的炸毛了。
醇王爷听了她的一番理论,差点儿憋不住笑出声了。还惹不起了,在场的人她谁不敢惹?不惹的就还是她没兴趣。
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莫子晚见长。
莫相爷却是喜滋滋的,不愧是他的女儿,一点儿亏也不能吃。
“皇上,要是今日之事传出去,恐怕密州那边的百姓也不会想让。传开了……”相爷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皇上给打断了。
“这件事,眹会给他们夫妇一个满意的答复。”皇上看了一眼老狐狸似的丞相,心头气呼呼的。他就是最倒霉的人,什么烂摊子最后都得他收拾了。
“母后,惠王说的不错。女人不得干涉朝政。而惠王妃此次愿意随行,那是帮眹分忧的,眹赏赐她的尚方宝剑就是让她用来除害的。母后还是回去吧,这边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这是皇上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太后说的最狠的一句话。
这是明白的告诉太后,不要干涉朝政。
太后气得差点儿吐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惠王夫妇后,她带着自己身边的人怒气冲冲的走了。
每一次都这样,莫子晚坏心眼地想,太后有一天会不会被自己和楚风扬气出脑梗塞出来。
“封号封地和赏银是对你们的肯定,就不要和长辈计较了。”皇上装模作样给台阶,让他们下。
莫子晚和惠王哼了哼,总算给他面子没有反对了。
太子心口疼,每一次,是的,每一次惠王夫妇犯错了,不是得到惩罚,换来的都是皇上的赏赐和安抚。同样是皇家的儿女,为什么先皇和父皇就是只对他惠王一个人特别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呀?太子的心头慢慢的都是这几个字,他几乎陷入了自己的魔怔之中。
“在这一次赈灾中,上官家、王妃与凌飞的各厂子以及齐大福组织民间布粥盖房子,让逃难的灾民有了稳定的住处和解决了温饱。他们还让有劳力的灾民到码头和厂子里做工,为京城稳定做出了贡献,皇上,他们也该赏。”京城府尹站出来禀报。
“秦三少在救灾中更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据太医回来说,要不是秦三少研制出方子出来,密州的瘟疫不会这么快就解决了。秦三少更应该赏。”不能让自己外甥女吃亏了,秦国公站出来很正义提出。
“好,眹都赏。秦三少是奇人,在百姓受苦之际,不计个人恩怨,主动出力。她不愿意露面,那么眹就封她天下第一神医,今后只要有需要,她可以随便到任何家药铺免费取药。”皇上是个老狐狸,将好处使劲为莫子晚拦。
还别说,皇上那么多的赏赐,这一个算是最合莫子晚的心意了。
“齐大福、上官家和王妃的所有铺子就免税一年。”这一条宣布以后,皇上有些肉疼。齐大福倒也罢了,上官家和惠王妃的铺子可都是纳税的大户呀。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
“我二哥也跟着过去做了好事情,皇上不能忘记他呀。”莫子晚嚷嚷。
皇上看了她一眼真是无语了,就知道她护短。得了,好人做到底,“莫清云冒死到密州帮助惠王夫妇,理应该赏。”
“父皇,我二哥过些日子就准备成亲了。”莫子晚没头没脑又打断了皇上。
皇上一听,就知道她肚子里的小九九,不就是怕他赏少了吗?
于是,一大串的赏赐又出去了。
“太子、勤王两府在此次灾民的布粥中也出力了,眹也要赏。”看到台下太子闷闷不乐的神色,皇上眼神闪了闪,没有忘记他那一份,及时地安抚了太子。
给太子和勤王的赏赐并没有惠王夫妇的多,但是因为皇上还惦记着自己,太子心中的郁闷一扫而光。
反而是展太师听到了皇上的赏赐后,脸色难看许多。
皇上的怀柔政策,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他特别担心的就是秦三少。那个神医可是一直和惠王只在驿馆中的,据探子说,他和惠王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太好。从来没有看到过两个人同进同出,就是偶尔碰到了,好像关系也很僵,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为惠王解毒了。
不过想到惠王所中的毒可是当年鬼见愁下的剧毒,他的担忧又少了一些。恐怕要想解毒,就是那些药材也够他们寻找的。
何况秦三少只是每天都在忙着为百姓看病了,根本就没有功夫理睬惠王的。他又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了。
北征国的呼伦哈尔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自从比赛过后,和他的联系就中断了。这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展太师很是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