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打个比方。他也配?”
“说来说去,你是想说你自己才是重器,宁夕最应该喜欢你吧?”程柏升笑道。
盛谨言:“难道我不如孟昕良?”
“你和他比,都是抬举他。”程柏升说。
这一记马屁,拍得盛谨言浑身舒坦。
他脸色好转不少。
“闻蔚年是不是对宁夕有点想法?”程柏升又问。
“痴心妄想。”
“孟昕良呢?他看上去,似乎颇为情根深种。”
“不知死活!”
程柏升:“赶紧把督军府修好,把她藏起来。”
“光芒万丈的明珠,人人仰慕。藏起来做什么?我的督军夫人,在我的地盘是‘国母’,她本就受千万人敬仰与爱慕。”盛谨言道。
程柏升:“……”
“姚文洛如果不是老师的女儿,她已经死了三回。希望老师能明白我的苦心,做事有分寸。”盛谨言话音一转,又回到了原点。
程柏升其实不太爱谈论师长姚劭。
姚劭无疑帮过盛谨言很多,他给了盛谨言长辈的支持与呵护。这些感情,对盛谨言很重要。
可程柏升看不惯这个人。
饶是如此,作为朋友,程柏升不忍打破盛谨言心中的温情。
人分不了好坏,只分立场。
姚劭和盛谨言的立场,正在越走越远,盛谨言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他固执抓牢过往的感情,不肯承认。
在盛谨言还放不了手的情况下,程柏升点破这些事,无异于扎盛谨言的心。
好朋友不应该如此。
没有到“忠言逆耳”的处境时,不扫兴,是一个人给另一个人最大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