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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第1页）
任何人都可以上高位，唯独她的仇人不行。
督军府的外书房，盛谨言抽第三根烟。
他的好心情，完全破坏殆尽。
程柏升端了托盘进来，里面有酒杯与威士忌。
“很晚了，别抽烟。喝点酒吧，喝醉了去睡觉。”程柏升给他倒酒。
盛谨言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他沉默着接了酒杯。
程柏升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坐在他对面沙发：“心烦吗？”
“嗯。”
“因为宁夕和闻太子爷的事？要不，我去替你查查。”
盛谨言：“因为老师。他的本心已经变了，胃口越来越大，野心膨胀得太狠。偏偏他还遮掩。他要是坦坦荡荡求我，我反而不这么难受。”
程柏升：“姚师长这几年的确太顺利了。”
“江家压不住他。”盛谨言说，“江郴和他的四个儿子，起了不少的作用，可也慢慢落了下风。”
程柏升：“加把火？娶江小姐做二房？”
盛谨言狠狠瞥一眼他。
程柏升：“开个玩笑，我逗你乐一乐。”
又转移话题，“说真的，宁夕和闻蔚年的往事，我去打听一下？你说句话。”
“不用。”
“你真不好奇？还是害怕知道真相？”
盛谨言慢慢含了一口酒，轻轻饮尽：“你可能不知道，宁夕爱重器。她喜欢庞大的汽车，喜欢长枪。”
“嗯？”
“闻家那小白脸一样的男孩，手无缚鸡之力。说宁夕喜欢他，我不相信。还不如说她喜欢孟昕良。”盛谨言道。
程柏升：“你觉得，孟昕良是‘重器’，才是宁夕偏爱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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