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叶宛离开后,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沉寂万分,叶妗妩情绪怏怏的靠在床头上,苍白憔悴的脸色,就像一朵梨花似的,芳姿素淡,亭亭玉立,娇娇楚楚。
他不禁就想到了一首诗:梨花不须柔,纯白霏雨淫。迎香扑冷艳,却罢女子矜。
叶妗妩被他这般露骨的目光看得,一股羞臊之意油然而生,就连苍白憔悴的面颊,也染上了一丝妃色:“司元贞,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之间本就是萍水相逢,你又何必对我这般纠缠?”
说完,压抑在心头,沉重负荷如石的情绪,渐渐得到纡解。
她想,她有必要和他说清楚。
司元贞走到床边,突然间朝着她倾身伸出手来。
“你。。。。。。你要做什么?”
想到昨天杂物间发生的事,叶妗妩的心弦瞬间紧绷起来,楚楚的水瞳,盛着水光,含着惊惶,恐惧,身体不自然的僵硬起来。
她的这般排斥恐惧的作态,让司元贞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伸手将枕头边上那支水份干瘪的菩提木簪拿起。
叶妗妩恍惚的看着那支木簪,想到昨天在阴暗逼仄的杂物间里纠缠之间,他将这支木簪又重新绾进了她的发间,大概是回到房间睡觉时掉落在床上的。
“NO,NO,NO!”司元贞拿着木簪,在面前晃了晃,神色邪魅,宛若邪神:“你忘记了,我们之间明明如胶似漆,亲密无间,不仅交换了定情信物,就连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儿都做过,难道烧了一晚烧糊涂了,要不要我以身作则的提醒你一下?”
他宛若深渊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的唇。
苍白的唇,远没有昨天水嫩,有些干躁,但是却更引发他想撷取的冲动,想要用自己的唇,滋润她干躁的唇,用自己的舌头吸吮,用牙齿啃咬,让它充血,红肿,变成他喜欢的颜色。
叶妗妩气得混身颤抖:“那明明是你。。。。。。”
司元贞在她的目光下,拿出一把薄利的薄刀,薄利的刀刃,在明亮的房间里,散发出熤熤的寒光。
叶妗妩惊恐的看着他手中的薄刀,身子不禁颤了起来,后面的话生生的吞回了喉咙。
司元贞咧开唇,笑得满嘴白牙:“明明是我怎样?说啊,继续说啊!
逼我——
这两个字,数次涌上了喉咙的,最终在寒光逼人的刀刃下被她生生压下,叶妗妩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一个魔鬼。
司元贞一手执刀,一手握着木簪,漫不经心削磨着木簪粗糙的外表,淡声问:“我想,你需要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一个更清楚明白的认识,因为以后我们可能会纠缠。。。。。。”他弯腰,唇抵着她苍白干躁的唇瓣,魅声道:“一辈子!”
说话时,唇瓣似有若无的碰触着她的唇,脑中浮现的是,这双唇甜美柔软的美好,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吻她的冲动。
必竟,昨天自己莽撞的行为,确实吓到了她。
昨天晚上,她烧了一整晚,说了一整晚的糊话,叶宛听不清楚,但是他却听出了她的恐惧和抗拒。
他不禁万分后悔。
但是,他并不会因此而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