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暗娼门子。”彭伟然气乎乎的回道,他才不屑这种事。
“那她都有什么样的嫖客?”
“我问那些做什么,有什么用?”彭伟然赌气道。
麻敏儿目光炯炯的盯向彭伟然,可对方却低头,根本没感觉到她的怒气。
麻敏儿按耐住气,“在那个胡同,我去。”
彭伟然霍一下站起来,“那种脏地方,你一个小娘子去做什么?”
“在那个胡同?”麻敏儿目光冷冷。
包括秋白砚等人都被她的冷冽震住了,漫不经心的身子不知不觉的站直了。
付小有捣了捣彭叔,“叔,在那里?”
“去了有什么用。”彭伟然别过头。
“我是东家,还是你是东家?”
“我……”
“说不说?”麻敏儿目光咄咄,“不说是吧,我自己去找。”说完,她就朝外面走。
“叔,你说呀……”付小有就差急哭了。
彭伟然气得真抓头。
“叔……”
“山楂子胡同。”彭伟然呼了一大口气。
付小有跟麻敏儿跑了出去。
单小单朝屋内的大男人们看了看,转身亦跑了出去。
“她一个小娘子跑出去有什么用?”彭伟然朝秋白砚叫道,“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秋白砚不得不承认,彭伟然吼得是对的,就算是他,一个成年男子,在社会上有自己的地位、人脉,他都无从下手,更何况是个小娘子呢?
门外天黑黑,就如他们的心一样没有底。
燕成郡王终于等来了第一拔‘客人’,刀光剑影,从驿客内打到驿站外,有死有伤,更有逃。
刘载离看着地上的死尸,伸手接过侍人拿来的布拭去了剑上的血迹,放回到剑鞘,抬头看向漆黑的天空,“今天没月亮吗?”
“回郡王,四月二十了,是下弦月,再加上有乌云,所以看不到月亮。”
“原来是这样啊。”
“郡王,地上的黑衣人……”
“就这样放着吧。”
“是,郡王。”
“那个有趣的小东家呢?”
“回郡王,还穿着男装,不过今天没去赌,而是逛大街了。”
“逛大街?”
“是,郡王,小的认为,一个外乡人,除了在大街上茫然乱逛外,也没别的办法。”
“是嘛!”刘载离看向回事之人。
回事之人吓得一个激棱,“回郡王,我们暗查了,镇国将军府在陈州置的私产,没有人靠近过,大街上,女扮男装的麻二娘就是漫无目的走走。”
刘载离朝地上看看,“明天在这里休息一天,后天早上进陈州府。”
“是,郡王。”
付小有一直紧紧的跟着麻二娘,“二娘,二娘,你别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