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镜月真的带着洛妃舞,来到了青松院,进了房间后,便冲到了床榻边,二人倒在床铺上后……
洛妃舞一见花镜月要撕她衣裳,她便去抬手阻止,袖中的白娟和盒子掉了出来,摊开在了床铺上。
花镜月一瞧见那白娟上栩栩如生画工精细的小人后,眼睛便充血的红了,原来男女之欢,竟然还有如此多的姿势。
展君魅带着上官浅韵躲在外面,听到了洛妃舞羞涩阻止声,似乎还带着几分惊恐?
花镜月的神智已快被欲火淹没了,太难受了,他事后一定要去杀了展君魅那个混蛋。
洛妃舞被压制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她的反抗于花镜月而言,犹如在挠痒痒,没有任何攻击力。
花镜月伸手撕开了洛妃舞的衣裳,俯身低头去吻上她的脖颈,手下的动作很粗暴,那还有一丝君子风度怜惜美人之心。
洛妃舞不知道花镜月是怎么了,可她也意识到花镜月是被展君魅害了,就不知道展君魅给花镜月下了什么药?竟然让花镜月变得如此狂躁。
花镜月在撕去她所有的遮蔽衣物后,便伸手拿过床铺上的银盒子……
上官浅韵以往真没瞧出来,他展君魅竟然还是个会听墙根儿的人。
展君魅听完了墙根儿后,带上官浅韵再次悄无声息的离开。
等走在半道上,展君魅便说了句:“你表哥就是个禽兽。”
上官浅韵微眯眸看向他侧脸,难道,他就是来看看花镜月如何禽兽的?
展君魅牵着她的手,月下漫步,一切都那么静谧美好,除了春寒夜有点冷。
上官浅韵抬头望了望天上清冷的月光,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觉得有点冷,往他身边靠近一点道:“子缘,你不觉得有点冷吗?”
“嗯?”展君魅是真没觉得多冷,当听她说冷,他便抬手搂她入怀里,握住她的一只手呵气道:“既然冷……那我们就回去吧。”
“嗯。”上官浅韵是真觉得冷,而且她也困了。
展君魅抱起了她,没有来个月夜飞仙,而是缓步慢行,温声柔语:“龙儿,你若困了,便睡吧。”
“嗯,我还不困,我想陪着你。”上官浅韵知道一个人静悄悄的走夜路,会多么的孤寂,所以她要陪着他。
展君魅月下的容颜变得柔和,唇角含一抹笑意:“都磨蹭人了,竟然还说不困?”
上官浅韵不懂他这话的意思,抬头看着他茫然的问:“为什么说我这样就是困了?”
展君魅目视前方,嘴角含笑道:“你每次犯困,都会搂着我的脖子磨蹭,最后靠着我的肩睡,一睡着就会……”
上官浅韵已经头靠在他怀里睡着了,睡着的她嘴里还如梦呓般呢喃一声:“子缘……”
展君魅脚步一顿,低头瞧着睡着的她,微微轻叹一声:“每次你睡着后,嘴里都会如梦呓般唤我一声,为了这一声,我愿意永永远远守护你睡着,永永远远。”
上官浅韵睡的很熟,鼻尖萦绕着一缕淡淡的松竹清香,这是能让她摆脱梦呓的奇药。
墨曲骤然现身,速度快如疾风,来到展君魅前方,脸上没有一丝往昔的风流笑意,严肃到不苟言笑,举步上前,沉声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自己躲避那些人的寻找。切记,不可以与他们正面为敌,师父说过,我们那怕花二十年的时间,也不一定能创建出与他们抗衡的势力。”
展君魅一丝一毫都不关心墨曲这些语重心长的交代,他只是低头望着怀里沉睡的女子,声音冰寒的道:“我说过,不许再对她下毒,那怕只是迷香,也不行。”
墨曲苦笑轻叹一声道:“君魅,你为了她,已经冒险留在长安了,我不可能再冒险泄露你的底细。否则,你和她都会万劫不复的。”
展君魅当然知道,一旦他被那群人找到,他变要与她分开了。
然,正因为知道,他才会倾尽所有的阻止那些人的追踪,只希望再多几年的时间,好让他能带她离开。
墨曲知道他再劝也无意义,便索性不劝了,只说两句:“你自己保重,活着才能守护好她。”
“师兄保重,早去早回。”展君魅站在原地,目送墨曲的背影离开,怀里抱着他用生命在等待的女子。
墨曲离去的速度更快,这样的他,别说胜过持珠了,就连与展君魅交手,也不一定会占了下风。
展君魅是唯一一个知道墨曲真正势力的人,他也知道,墨曲不止是奉师命保护他,更是拿他当了至亲之人。
墨曲临走之前,还去看了持珠,只不过距离很远,守在凤仪阁的持珠没有发现他罢了。
这一走,长一年半载,短也要三四个月,不知道持珠这样正是情窦初开年纪的小姑娘,会不会在他离开后,心仪了其他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