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枝迎了上来,“我听你爹说了,明天我就跟你爹一起去往田里洒一些草木灰,别担心。”
“好。”宋绵绵甜甜一笑,“辛苦娘了。”
她捏起小拳头在祝玉枝的肩膀上轻轻捶着,祝玉枝轻轻叹息一声,拍了拍她的手背,“好了好了,知道你孝顺,赶紧去洗澡休息吧。”
宋绵绵是每天晚上都要洗澡的,这点整个谢家的人都知道。
谢渊正拎着桶从屋里出来,“水好了。”
祝玉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再看亲儿子都更满意了些,男人就是得这样,对自家婆娘好。
“去吧去吧。”祝玉枝对着宋绵绵挤眉弄眼,瞧着人进去了这才给了谢渊一个赞赏的眼神。
“不错。”
谢渊:……
祝玉枝欢欢喜喜的转身就往房间里去了,不一会儿又走出来,抱着一堆衣服,“喏,给你和绵绵做的衣裳。”
谢渊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又转身离开。
谢家其他人都各自回了房间睡觉,堂屋内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点油灯,只有一抹月色洒落。
谢渊抱着衣裳站在原地,耳边听到的是从屋内传来的水声。
他抱着衣裳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许是用力过度,怀里掉下一样东西,落在地上。谢渊起身捡起,可凑近了看才发现这件衣裳似乎有些……不对劲。
薄薄的一片,是明丽的浅黄色,有些怪异的形状只在四周缀着几条细细的带子。
这,这……
谢渊的手捏住肚兜的一角,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捡起来还是任由它在地上。
他的脸滚烫,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起勇气,捡了起来,但却是迅速将这抹明丽塞进衣服堆里。
假装无事发生。
好在没多久,他面前的房门被拉开,宋绵绵出现在他面前,她穿着单薄的夏裳,手高举着毛巾擦头发。
以至于袖子下落,露出一截雪白的晧腕。
晃眼的白。
宋绵绵打开门之后便侧身让开,能让谢渊通过,昏暗的油灯光线直直照过来,谢渊才终于回神。
从小姑娘让开的位置走了进去。
“娘把衣裳给我了。”他一边走一边道,然后顺手将衣裳放在椅子上。
宋绵绵习惯在穿新衣裳之前先洗一遍,他知道。
“好。”宋绵绵点头,确定头发擦的差不多了,这才往外走,去给毛巾搓搓然后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