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足饭饱,大家惬意的拍着肚子,早上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也一脸宠溺的望着大嘴,大嘴赶紧避开目光,我又瞧向锁子,锁子从公寓过来,来的晚,餐盘里还剩下点尾巴,抬起的头又垂了下去。
他们知道我有求于他们,估计也猜的出有求的事的大概,都是他们不想面对的。
但是,俗话说得好,吃了嘴短,吃了我的饭还不想出力,那显然是不行的。
我强制给妄想转移话题的大嘴拉回来,“早上的电话你也听到了,我刚才也又阐述了一遍,主任给的难题摆着这里,不得不去解决,我的三个想法和三个想法的利害也说了,我倾向于第三种,退而求其次是第二种,最下策是第一种。”
“室长英勇啊,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赞同你的办法,那你抓紧去办吧,我先回去取件衣服。。”大嘴想跑,我一把拉住他。
“我得找个助手,能说会道,避免让我陷入尴尬。”
“是啊,是啊我觉得也是,你得有个助手,我觉得锁子就不错,导员眼前的当红炸子鸡,这职位天造地设,非他莫属啊。”
这次没用我阻止,锁子先不干了,直接用半个包子塞大嘴的嘴,奈何大嘴动作了得,或许提前洞察了锁子的诡计,或许正巧要打喷嚏,结果就是锁子的包子没塞到大嘴嘴里,反而还被唾了一口口水。
锁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只能用言语刺激大嘴:“赶紧闭上你那肛吧,当红炸子鸡,也赶不上你这个鸟人,你不去就不去,总往我这推啥,你就说凭啥吧。”
“凭啥,就凭我们是室长早上给吵醒的,而你鸠占鹊巢住着室长的,还过来臭不要脸蹭吃的。。”
“算了,算了,算了,一个鸡一个鸟的,都是禽兽,没啥好争的,对了。”
我又锁定了锁子。
“你和我去也行啊。”
“nononono。”锁子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
“为啥呢,你不天天和李导见面吗,怎么还怕见到李导呢?”
“一个是他叫我去安排任务,一个是去触碰逆鳞,这两个你说一样吗?”
“有啥区别吗?不都是交流意见吗?”
“哎,你这不明知故问吗,你也天天见李导,你咋不自己去呢?”
“我怕尴尬啊。”
“我也怕尴尬啊,就像我不怕似的,不过我说啊,室长还是厉害,上次你不是和我说羽毛球赛那事吗,成了。那羽毛球社社长表现的比我还激动还积极,而且真是料事如神,导员一下就通过了。”
“那不正好帮我缓解下气氛。”
“这次和羽毛球赛不一样,那个是给他好处征求他意见,而你是上来就打他的脸,然后让他原谅还乞求他的帮助,扭转乾坤啊,就是搞好了,我这在他那竖起的形象也要打折了。”
“没那么恐怖啦,你们都不去,那我就自己去吧,反正能成就成,不能成就不成就也努力了,一个导员而已,还能把我吃了咋滴。”
我想喝完碗里最后一口豆浆,作为这顿饭局的结尾,可是想起刚才大嘴的那个喷嚏,想想就算了。
“没事了,大家散了吧,别忘了下午有课啊。”
还能怎样,就这样吧,硬着头皮往教学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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