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伊回了帝都都三天了,除了第一天出去了那么一回,这几天基本上都窝在住处。吃喝都是要的外卖。
当然不出去并不代表她什么也不做。
以前在岛上,虽然知道是占了别人的身子,但却没有多了解的想法。
如今机缘巧合的回了帝都,那有些事情就不得不了解了。
在这几天里,所有关于墨氏集团的资料和信息都被她收集起来,无论是人还是事,事无巨细,只要是跟墨氏有关的,统统都不放过。
这一收集,就让她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原墨氏集团之所以会破产,而她那缘浅的父母又之所以会葬身火海,居然跟自己的亲兄弟有关系。
他们虽然不是直接动手的刽子手,但也绝对是推波助澜的帮凶。
眼下她要做的就是搜集尽可能多的证据,然后瞅准时机争取一击即中,夺回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帝都皇天KTV
昏黄的包厢里,几名气度不凡的男子,慵懒的散坐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小声的说着话。
“真他妈的日了狗了,明明前几天还能联系上M,想不到这几天就杳无音讯了,本以为能一鼓作气将人抓住,现在看来又要泡汤了。”池战狭长的桃花眼眯眯着,浑身散发出阴沉的气息,跟人前的风流花心完全不搭边。
“M?你联系上他了?”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阴森森的,像冰坨子。
池战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似的,闷闷的点点头。
“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难道传闻有假?”这次声音里带了一丝疑惑和惊喜。
“战,那个通缉犯还没有抓住啊?”这次开口的是王睿,他来帝都已经有段时间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自己诊所的事情。
池战郁闷的一口喝掉杯中酒,愤懑的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他妈的,要是抓住了,老子何必这么苦逼。”
上面催得紧,他这边的事情也多,两头都要忙,他都快疯了。
“阿琛,你回来了好几天了,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王睿突然将话头转向了沙发上一声不吭的桥琛。
桥琛听了,身子没动,头却扭向了一边的粟弋。
粟弋正在喝酒,见他看过来,不知咋的突然就喝呛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包间里的氛围登时就变得有些古怪。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什么好事我们错过了?”池战刚才还一脸颓废呢,现在见有笑话看了,突然就春光灿烂起来。
粟弋终于不咳嗽了,拍着胸脯将酒杯放下,然后眼尖的几人就发现,某人的脸红了。
“说吧,有什么猫腻?”
池战蹭一下就蹿到了他旁边,鼻尖差点碰到他的脸。
粟弋嫌恶的皱皱眉,一把将他推开,“你离我远点,熏到我了。”
池战也不恼,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粟弋可能是被盯的不好意思了,猛地站起来,“哎呀,看什么看,不就是到现在还没有查到那女人的行踪吗?值当这么大惊小怪吗?”
气呼呼的说完,粟弋抄起一瓶啤酒就往嘴里灌,看那样子好像跟谁有仇似的。
“没找见谁?那个女人?哪个女人?”
这池战还没来得及张嘴呢,王睿倒有些蒙圈的开口了,“你还在查墨伊的下落,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你难道还不死心?”
邪六本来在一边眯着呢,听他这么说,猛地睁开眼睛,闷闷的开口,“谁说她死了?明明活的活蹦乱跳的,我在楚少那里还看见她呢!”
“你说什么?”
王睿一听这话,蹭一下站了起来,瞪起眼珠子看向开口的邪六。
邪六拿眼瞟了瞟沙发上一声不坑的老大,然后再次开口,“她不但活着,而且还是正大光明的从咱们岛上出去的,只不过不知道是谁帮的她,让她易了容,我们也是偶然间知道的。”
“易容?她还会易容?”
王睿这不开口则罢,一开口就是问句,顿时换来包间里众人一个个大白眼。不过也有人脑子里炸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