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至亲是她的一切。
“皇儿。”
皇帝于此时,向太子挥手。
太子上前几步,去到皇帝面前:“父王,爱惜龙体。”
皇子将手放于太子的肩:“为父问你,六弟之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谁敢诬陷本太子?
?”
闻言,太子当庭勃然大怒。
“回话。”
皇子再问。
“爹,六弟之死与孩儿无关,我这般疼爱六弟,日月可昭。”
太子磕着头,流着泪。
皇帝指着少年尸体:“那你去当着你六弟,对天发誓。”
太子顿时跪下:“爹,此事与孩儿真无半点干系。”
“你看看,再回答。”
皇帝此时坐直,拿出血信。
信?
太子将信将疑,接过慢慢摊开。
“这”
“父王!”
“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捧着书信,太子颤抖着跪下。
眼泪一滴滴,鼻涕一股股,从他下巴淌下。
砰砰砰!
又朝云国皇帝,不断磕头。
皇帝竟颤抖道:“当年你五弟之死,为父查过,也找你问过罪,凶手是戚家的戚白玄,那人是你儿时的学伴,而这回你六弟之死,就是戚白玄下的杀手,与你无关?”
说着,眼泪也落下一滴。
“爹,天大的冤枉啊。”
太子又跪着道。
皇帝指着外面:“戚白玄尸体在那,为父找人核对过。”
“皇上,此事绝对与太子无关啊。”
谁知,一人闯入大帐。
正是谋士,庞崇。
“你胆大。”
云非墨瞥去一道杀意。
“皇上,太子乃是你的血脉啊,怎会杀六世子啊?”
庞崇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