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什么大碍了,怎么总是发抖,这年纪小小的,可别落下什么毛病。” “这……陈御医还是那意思, 这是姑娘落水后的心病, 总觉得身上冷,等过一些日子也就忘了。” 她听着这些言语,只觉得那声音分外耳熟,可一时又想起, 这到底是哪个? 挣扎着睁开眼来, 首先浮入眼中的便是朦朦胧胧的织锦鹅黄软帐, 而在帐旁一脸关切望着自己的,是一位面目慈祥的老太太, 两鬓银发, 戴绣锦攒珠抹额,看得倒是让人一怔。 这模样,正是往年自家老祖母,只是自己恍惚中记得, 自己嫁到萧家前,这老祖宗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动了动如那噩梦中一般干涩的唇, 正要说什么, 老祖宗已经凑过来将阿萝半搂在怀里:“我的心肝儿阿萝啊, 你可是醒了,若再这样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