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经将耙耳朵的形象诠释得十分完美了,没有进步的余地。”
夫妻俩见这面瘫儿子进了屋,忙收敛了些。
看着这俩人,赵思远想他日后一定要娶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为妻子。
***
赵思远掠过两人,走到床榻前,端起药碗,吹了吹,“喝药。”
赵玉卿瞪大了眼睛,她哥居然给她端药!还吹温了!
“我自己来。”
让赵思远喂她,她很惶恐。她接过药碗,一口气将它干完。
好苦!
“给。”
赵思远将托盘里的点心碟子递到面前。
桃片,蜜枣,杏仁,都是甜津津的小零食。唔,似乎很贴心啊。
赵玉卿捧着碟子,默默低头啃点心,脑子却是飞快转着,她实在想不明白赵思远怎么会改变了对她的态度。不知不觉间,盘子里的点心就被她吃得差不多了。
赵思远将她手中的盘子拿开,“吃多了,积食。”
赵玉卿:五块!
赵思远:“你整日躺着,不克化。”
“我们谈谈吧。”赵思远对着锦乡侯夫妻俩招了招手,“父亲母亲也过来听听。”
看着赵思远一脸的正气,赵玉卿有些紧张,“谈什么?”
赵思远似笑非笑,“说吧,你什么时候会凫水了?”
对哦!女儿,你什么时候会凫水了!竟然在水里捞起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侯爷和清河公主也很好奇这个问题,昨日见到一脸惨白浑身湿透的女儿被送回府上,夫妻俩都慌了神,彻夜照顾,早上西宁侯夫妻前来道谢,又甩下结亲这一消息,可把两人给雷炸了。
夫妻俩居然这事忘记了。
额…赵玉卿吞吐道:“此事说来话长,还得从…”她打了个呵欠,看向清河软声道:“阿爹阿娘,我好困啊,等我醒了再跟你们说好不好?”
清河疼女儿,禁不住女儿病怏怏的撒娇,道了声“好”便拖着锦乡侯离开。
“哥,我要睡觉了。”
你怎么还不走啊!赵玉卿气鼓鼓地想。
赵思远不慌不忙道:“你睡,我守着你。”
你在这儿我怎么睡着着!
“可你…”
赵思远伸手在空中划了一下,将手摊开,正色道:“看,有蚊子。”
大冬天的,哪来的蚊子!
算了,随他去吧。赵玉卿翻身背对着他。
冷漠!
赵思远盯着她的背,自言自语道:“阿玉,你忘了吗?”
忘了什么?
“你怕水,你小时候溺过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