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丹凤眼正色色地盯着那边,花轻菲和花轻莹藏身树林里,监视着那对“奸夫淫fu”。
花轻莹嘟着小嘴抱怨:“姐姐,我们是不是隔得太远了,都听不太清楚他们说些什么!”
“不能太靠近,小心被他扫描到。”花轻菲双手捏住花轻莹柔软的纤腰,嗔道:“色妞,别乱扭,小心被那边注意到!”
“想不到小易洛这么坏,竟然对一个成熟妇人下手!”花轻菲笑嘻嘻地道。
“瞎说什么!”花轻菲好笑地道,“他的实力不如珑婧,只能用计了。”
“他其实可以让他母亲帮忙的呀。”花轻莹不解地道。
“因为他的未来会遇上难以想象的困难,别人都很难帮到他,要尽量自己解决。”花轻菲推己及人地猜测。
“真是个坚强的小家伙。——哇哇哇,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花轻莹激动地嚷着,双眼却像定住了一样,一刻也不想移开,“他竟然靠在那女人的怀里,这个小色鬼真有艳福,他这是在污染我这个纯洁可爱的好姑娘呀!”
“你太闹了,既然看他不顺眼,那就快回去吧。”花轻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
“我不!真受不了,这小子太离谱了,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吧?”花轻莹嘴里说着受不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却瞪得大大的,非常认真地盯着那边,生怕遗漏了什么细节,“什么,他居然让她脱衣服?这、这这是儿童不宜的事情啊,他难道,要把那女人,就地正法?”
“吵死人了,小家伙是个有分寸的人……”花轻菲恼火地瞪了妹妹一眼。
“哇哇,那臭小子有眼福了,珑婧那身体……太白了,丰满动人,那两个半球圆润饱满,形状很美,连我都流口水了。亵渎啊,这是亵渎,一个少年郎绝对忍不住这样的诱惑,他下一步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去了,禽兽啊……”花轻莹像一个感情丰富的事件解说员,咬牙切齿地说着。
珑婧后悔自己没有果断下手,却要遭到这个少年的侮辱,她慌了,咬咬银牙道:“脱衣服?你、你想怎样?我说为你提供美人,并不是说我,如果你想对我……我宁死不从!”
“放心,你虽然很美,但我不会碰你,我只是想留下你的亵衣,以后你们胆敢对我家下手,我就公开你的亵衣,说是你送给我的。”易洛看得出她是个贞洁女人,一件亵衣对她的威胁极大,虽然卑鄙了点,但谁叫她要助纣为虐来害他呢!
珑婧忍着耻辱,哆嗦着慢慢地脱下了外套,里面是短而窄的鲜红色亵衣,露出了白得刺眼的双肩、双臂和一截腰肢。这时,她已吸进了大量天神气息,全身酥软无力,心底里甚至可耻地渴望脱光,让易洛看个够。
易洛侧转身,用眼角余光监视珑婧,说道:“放心,我不会看你的身体,你把亵衣脱下交给我即可。”
珑婧的本心松了一口气,而本能却感到强烈的失望,这种复杂的情绪,让她生不起反抗的心。她抱着双臂稳定了一下情绪,双手捏着亵衣下摆往上提,飞快地脱下亵衣,整个丰腴柔润的上身暴露了出来。
她心里充塞着屈辱和快感混杂的情绪,娇躯瑟瑟发抖,眼泪滑了下来,一手横挡在高耸的双峰前,一手抓着亵衣恨恨地递给易洛。
易洛的眼角余光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只是模模糊糊地见到雪白的身体,细节并不清楚。他接过那件柔软的亵衣,上面有珑婧的体香和体温,如此旖旎香艳,他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珑婧速度惊人地穿上外套,这才感觉到安全,还有深深的失望。
易洛没有撤销气息入侵,只是减少了分量,他转回身来,盯着珑婧的美眸:“我们来好好谈一谈吧。”
珑婧红霞覆颊,全身发软,从未有人带给她这么深的耻辱感,还有莫明的快感,她觉得是自己空旷得太久了,才会产生这么羞耻的反应。
易洛感觉到她受了不小的打击,微觉歉疚地道:“得罪了,如果不是你想杀我,我绝不会做出冒犯你的事!相比起你的意图,我的行为已算是轻了,你不觉得吗?”
珑婧明白错在自己,只是心里一时难以承受而已。她忍着心里涌动的渴望,收拾了一下激荡的心情,不敢看易洛,美眸望向易洛的侧边,诚恳地道:“易公子,是我对不住你在先,我不怪你。我也是被迫无奈,请你原谅!”
“既然你那么通情达理,那就好说了。”易洛微笑道,看出她本性不坏,他撤销了气息攻击,“你帮金文度,是受到他的威胁;你帮我,则是合作和朋友的关系,我们一起来对抗金家,你觉得怎样?”
“易公子,我们奋家惹不起你们易家和金家,求你放我们一马吧,我们也会这样要求金家的!”这个少年不简单,金文度根本无法比,但奋家夹在两家中间,迟早会被压成齑粉,珑婧实在是不敢参与他们的争斗了,要竭力争取退出来。
“这样吧,如果金家放过你们,那我们就相安无事,如果他们还是逼你对付我,或者是迫害你们,你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全力相助。”易洛略加思忖后说道。
“谢谢易公子!”珑婧心里感激,自己欲置他于死地,他不但不记仇,还想着帮助她。
“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朋友,你叫我易洛吧,我可以叫你婧姨吗?”易洛真诚地问道,再叫“婧姐姐”就不合适了,除了暧昧、尴尬,辈分也不对呀。
“可以的,易洛,如果有需要,我会来找你的,就这样吧,再会!”珑婧的胸前空荡荡、凉飕飕的,感觉就像半赤祼着,让她很不自在。
原本让她自在的那件东西,已成了她的羞耻,还被少年攥在手里,她心慌慌地瞥了一眼,没脸要回来,头也不回地挣扎着离去,身躯摇晃得很厉害,像一口气就能把她吹倒。
望着珑婧艰难地远去,易洛不由沉思,每个女人对天神气息的反应都不同,慕容依昏迷,金文贝瘫软,西若梅痴狂,珑婧沉迷,似乎跟心情、体质等都有关,让人难以捉摸。
易洛看看手里的亵衣,温暖的手感已经没有了,体香仍在幽幽地散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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