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九珠才松了口气,很快就睡去。
正做着梦,岂料,那人半夜莫名其妙的又把她烦醒。她不知道陆永庭是怎么了,明明说不碰她,结果又……而且和以往不同,疾风暴雨似的,比三天前那次还过分了些……
清晨,九珠醒来,陆永庭已经不在屋里。
身上哪哪都不舒服的她躺在床上晃起了神。
说来奇怪,她最近晚上老做梦,梦到的还都是江学义那病秧子。
梦到她和江学义在深山老林里的日子。
走马观花似的场景,有些场景确实发生过,就比如推着江学义爬山去看日出这场景是真的,那日原本她是想把他从高处推下去摔死他,可到底没下得手,毕竟那天刚升起的日出太美了,她舍不得做残忍的事。
有些又好像没有。就比如说,她什么时候和江学义骑过马?而且还是同骑一匹。她什么时候做过点心给江学义吃?这些都是没有发生过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梦嘛,毕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昨晚她也梦到江学义了。梦里,江学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而她在床前拼命摇晃着他,试图把他人给喊醒。结果梦里江学义没醒,现实中她人醒了。
她是被陆永庭烦醒的……
如今她和陆永庭关系算是和好了,只希望那江学义不要再写什么劳什子信来给她。
虽然信里面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不想让陆永庭看了不高兴。
……
陆永庭在跑马场和父亲比划了几招,没讨得便宜,被父亲狠踢了几脚。
父亲在收拾完他之后要去军营。
他也跟去着,却被父亲制止了,让他不要去外面丢人现眼。
他不明所以。
直到父亲走时不轻不重的用手戳了戳他的脸,明白过来后的他霎时红了耳稍。
三天前被那刁蛮妻子抓花的脸还没好,此时确实不能去军营里丢人现眼。
想起江九珠,陆永庭心里又闷又堵。
成婚五月,九珠睡觉会说梦话的事,陆永庭知晓。
也不是经常说。
偶尔说一次,梦里喊的都是祖父。他当九珠小孩子心性,想念祖父所致。这虽让他有些吃醋,但可以忍。
昨晚上九珠又说梦话了,这次喊的可不是祖父……而是江学义!!!
起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屏住呼吸细听……
真是江学义的名字。
一声声江学义,喊得可着急了。
自己的妻子梦中喊别人的男人名字,这怎么不让他怒火中烧。
他不准她喊,于是用嘴把她堵住,后来又觉得不解气,又……
她终于醒后,听她惶恐的喊了几声“陆永庭,陆永庭”,这让他心里的怒气消了一些,可还是不想放过她,于是稍使了蛮力。又听她在身下恼怒的喊了好多声“讨厌鬼,讨厌鬼。”
喊陆永庭也好,喊讨厌鬼也行,反正喊的都是自己。
要问可耻吗?
耻!
可在自己妻子面前何须装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