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何局没这个想法。
西京市的李总递来消息,说不用新安县的货车送菜,他手底下的五辆新车开过来,这让何局很高兴,顺路拉西京市的地膜,运费是多少给李总算多少。
何远民脑子一转,自己亲自跑一趟北疆,秦总给他们怎么发的,新安县的菜也给他们怎么发,东风大卡跑起来不一定比货运火车慢。
而且,何局想着要比往西京发货价格高一毛钱。
站在何局眼前的黄主任眉头微微一皱,心里的的疑惑嘴上问出来:“何局,北疆的供货市场是秦总的,咱们能抢过来吗?”
何远民眼睛狠狠瞪在他脸上,“嗯?”一声质疑,吓的黄主任赶紧转身离开。
刘可仁就是例子,跟何局作对,被调离农牧局,跑香山镇邮所送信去了,少了一个月三十块钱福利。
农牧局的干部们不敢对何局有任何质疑。
从今年三月开始,新安县一摊子产业搞顺手,大家涨五十块钱绩效福利。
土高乡秦建文给他手底下的干部们都涨了五十块钱绩效工资。
县城的农牧局干部难道比他们低人一等不成?
蔬菜产业这笔收入说是不落人私人口袋里,但给单位干部们一个月涨一些福利,谁也不会说个什么。
于此同时,黄桥乡一百亩大棚蔬菜基地上,五辆蓝色东风大卡已经蒙篷布挽刹绳准备离场。
一辆车说是装五万斤货,但装青椒袋子装的冒顶了也装不了五万斤,一过秤是四万五千斤,五辆车装二十二万五千斤,一斤三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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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队的货车司机随身带着现金,七万八千块一分不少付了出去。
装这批菜,商贸中心的干部先给农户付出去了五万六千两百五十块,再从西京客商
带车队长手里接过来七万八千块。
他们目送五辆车开往西京市,跑二十五个小时。
新安县干部返回县里农牧局给何局交差。
第二趟拉出去了,也没见景宁秦总有任何动静。
五辆车从黄桥乡出来,跑上大路,开了有一个小时,在景宁县和新安县的岔路口,第一辆车上的司机跳下来,在车前车后的牌子上贴了另一个车牌,车头一拐,开往景宁县土高乡方向。
有些绕,不要紧,也就二十几分钟。
换牌子的师傅嘴里嘀咕:“有必要遮车牌吗,李总是不是多此一举?”
换的车牌是景宁秦总手底下的五辆车牌号,用油面纸剪的车牌,上面一贴,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五车青椒在土高乡火车货运站跟前的集散地卸货,再装五车洋芋拉往西京市,出了景宁县,油面纸车牌取下来。
司机们不知道李总为什么要这么搞,他说是跟景宁秦总的生意往来。
与此同时,何远民坐在自己办公桌上,觉得事情稍稍有些不对劲儿,秦总这么老实了吗,什么动静都没有?
就因为陆书记八月份要退休,他安安稳稳的不敢跳腾了?
还是因为这里是新安县,不是他们景宁,他不敢胡乱跳腾了?
“黄主任,秦总这两天在干什么?”
“在土高乡那片土地上栽大蒜呢,何局,一万亩大蒜是不是能卖很多钱?”
何远民不得不服气:“秦总种什么什么赚钱,可咱搞不来这么多大蒜种,还不如不种了,一心一意搞好这茬棉花。”
黄主任觉得何局的做法有些想不通,既然你认为秦总种啥啥赚钱,咱干么不跟着种大蒜?
新安县土地上,种一万亩大蒜的土地没有,种一千亩的有吧?
不知道何局脑子里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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