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没见识的草包,拿这事儿来陷害小爷。”承八似乎说上瘾了,一直聒噪不停。
尉迟敬在心中道了一声果然,便闭嘴不在说话了。
尉迟敬觉得,若能杀敌八百,就是自损八千估计这厮也干得出来。不怕人有本事,就怕对方不要命的往死里折腾呀。
城内,张尚书看着破败的大门发呆,在清晨的风里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这可是张府的大门呀!这脸打得简直不能更加直白了!张尚书觉得,他活了几十年,也没有这两日受的委屈多。现在,他算是彻底相信那小混蛋没有一点夸大的意思了。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哟,白白惹了这么个催命的煞神。
偏偏,他还只能看着,拿承八一点办法都没有。卫家此刻自顾不暇,没有责备他办事不力就算不错了,更不要说给他出气了。
管家问张尚书道,“老爷,这门修不修呀……”
毕竟,是张府的门面,就这样坏着也不是个办法。
话刚说完,本就摇摇晃晃的匾额掉了下来,碎裂在张尚书的面前。张翰学只觉得胸口又开始难受了起来。
他隐隐觉得,这块匾额,就像张家的落败一样,他能遇见,却无力阻拦。
卫家无力护他,也不会护他,而萧钰,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张翰学深吸了一口气,招手让管家过来扶自己,他道,“小孩子脾性大,由着他闹几天吧。”
他张府修门再快,能有人拆得快么,这事儿说到底只能靠卫家,别的啥都指望不了。要么,就得等承八出够了气再说。
管家看着地上的匾额,没有再说什么。
张尚书的选择也是无奈之举。谁也不想被人这般欺负,可是,他们也没有办法呀。打,打不过恩家,比钱比势力比无耻,都比不过人家。
张翰学的日子不好过,信王和赵子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大早上的,赵子明刚刚才起床,便见着萧克父子带人早上门,他本以为是追责他崔党之事,吓得半死,没想到竟是为了要抚养费。
赵子明此刻的心情……说不上差,但也说不上好就是了。
他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萧克只是带着儿子过来坐坐,好吧,坐坐就坐坐,这一口茶还没喝就开始要钱,出口就是他全部的身价,确定不是老早就惦记他的家底?
再说了,一个出嫁的妹妹,还有一个随时能要他命的外甥,他更希望这两货直接死掉好不好,还问他要抚养费,这都什么事儿呀。
要不是有些惧怕萧克,他都想直接问问,抱月楼一个妓|院花费开销真的这么大?
赵子明拿起茶碗,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信王父子,但见萧克一身苏绣锦缎绣青竹长跑,衬得整个人颇有几分清贵公子的偏偏风流。世子萧林也是锦衣华服,配饰精美……
怎么看,都不像是缺钱的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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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发生了一点事。老爹病了,一直在医院照顾,本来会早一点回学校的,改了机票,14号才回去。
这段时间更新太渣,对不住再看文的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