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像只从荆棘铁网里偷到美味的狐狸一样得意地笑起来。“嘿,”他开心地打着招呼,“这么长时间,应该考虑好了,阿修。你想要工作吗?”
伦敦。晚上11:26分
这是一间暗红色的房间,墙壁是近似肝脏的颜色。一个高个子女人,穿着颇为卡通化的紧身丝绸短裤,胸部被黄色束胸内衣挤得高高耸立。她的黑发束着,在头顶打了一个马尾。她身边站着一个矮个子男人,穿着橄榄绿T恤和昂贵的名牌牛仔裤。他右手拿着钱包,还有一个红白蓝三色面板的诺基亚手机。
这间红色房间里有一张床,床上铺着白色绸缎床单和深红色被罩。床角有一张小小的木头桌子,上面摆着一尊小小的大屁股女人的石头雕像,还有一个烛台。
女人递给男人一只小红蜡烛。“接着,”她吩咐道,“点上。”
“我?”
“当然是你,”她说,“如果你想要我的话。”
“我真该在车上就干了你。”
“也许吧。”她**地说,“难道你不想要我?”她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从大腿抚摩到胸部,摆出诱惑的姿势,仿佛正向别人展示一件新产品。
房间角落里的灯罩着红色的丝灯罩,灯光也成了红色。
男人用饥渴的眼光盯着她,然后从她手中接过蜡烛,插到烛台上。“你有火吗?”
她递给他一盒纸板火柴。他撕下一根,点燃烛芯。火苗闪烁了一下,然后平稳地燃烧起来。烛光照在旁边那尊没有面孔的雕像上,摇曳的烛光中,它的胸部和臀部仿佛动了起来。
“把钱压在雕像下面。”
“50块。”
“没错。”她说,“现在,来和我亲热吧。”
他解开自己的蓝色牛仔裤,脱下橄榄绿色T恤。她站在他背后,用棕色的手指轻轻按摩他的白肤色肩膀,然后把他的身体转过来,用自己的手、手指和舌头和他做爱。
他觉得这间红色房间里的灯光似乎黯淡下来,那只蜡烛仿佛成了唯一的光源。蜡烛的火苗燃得正旺。
“你叫什么名字?”
“比奇丝。”她抬高脑袋告诉他,“奇异的‘奇’。”
“什么?”
“没什么。”
他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让我和你干吧,我要和你做爱。”
“好的,亲爱的。”她说,“我们可以做。不过,在你做的时候,可不可以为我额外做点事?”
“喂!”他突然发脾气了,“要知道,是我付钱给你。”
她跨骑到他身上,动作轻柔流畅,同时悄声低语:“我知道,宝贝儿。我知道是你付钱给我。我是说,和你做爱,我真是太幸运了,真该由我付钱给你才是……”
他一撇嘴,想表明这套妓女的把戏骗不了他,他可不是那么好蒙的。她不过是个站街的妓女,而他则是一名电影制片人,对她们这些女人的伎俩一清二楚。但她的要求却出乎意料,并不是钱。她对他说:“亲爱的,和我做爱时,你会不会崇拜我?”
“我会什么?”
她在他上面前后摇动着,“你会不会叫我女神?你会不会向我祈祷?你会不会用你的身体向我礼拜?”
他笑了。她想要的就是这个?说到底,怪癖人人都有。“当然可以。”他同意说。她把手放在自己两腿间,让他进入她的身体。
“真棒,是不是,女神?”他喘息着说。
“崇拜我吧,宝贝儿。”名叫比奇丝的妓女要求说。
“好的。”他说,“我崇拜你的胸部、你的头发和你的**,我崇拜你的大腿、你的眼睛和你樱桃红色的嘴唇……”
“很好……”她低吟着,在他身上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