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一直下雨吗?” “你住院的时候,和你之前单独行动那两天,没下过雨。” “那怎么我一醒来就又阴雨绵绵了?” “老天爷针对你。”秦牧开玩笑讲道。 “不早了,马上要天亮了,”我将酒喝干,“改天再会吧,多么强烈的一种感觉,好像是跨越了一整个海洋穿越而来的悲伤,一无所有的空洞感。” “也许改天见吧。” “我被推倒至深渊了。”我起身离去,“案件...不,是闹剧可能结束了吧?” ... 她不出现,便是终结。 没有再过问任何事情,但是我觉得秦牧有些事情还是藏在了心里,没能在桌上和我阐述。 挡住这种阐述的,应该不是所谓的身份的改变,我相信我和秦牧之间的感情,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