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她在套话。
原宇宪停下来:“你作弊。”
温以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将花环戴在他的头上:“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不帮我帮谁?”
敢情是上的贼船,原宇宪也是乐在其中。
“一个花环就想打发,我记得某人还欠我花朝节的礼物。”
就怕她抢先一步,原宇宪立马提醒道:“这个花环不算,不如等母后生辰那天,你补给我好了。”
堂堂大皇子,讨要礼物还理直气壮。
温以安嘴角上扬,故意瞄了他一眼,见他喜笑颜开,缓缓说道:“是要补,不过是送给皇后娘娘的。”
绕来绕去也着实没意思,原宇宪清楚温以安德作风,向来喜欢偷偷送,嘴上不承认而已。
于是就顺了她的心意:“送给母后也行,算是儿媳妇的上门礼。”
听到这三个字,起初温以安还挺高兴的,突然就垂头丧气,顷刻又豁然开朗。
“用丞相姐姐的名头,自然配得上,可宇宪,我想凭自己实力挣得功名后,再来娶你,不,是嫁给你。”
姻缘这事,从不需要等功成名就,此刻想即可成。
若是要延伸到未来,说明还是惶恐这段关系、这个新生家庭的到来。
温以安怕的就是挂上皇家媳妇的牌子,便不能随心所欲、自在沉浮于朝廷。
这一切,原宇宪都懂,说过一声“好”,就绕到另一个话题。
“母后生辰,需要表演节目,想邀你与我同去。”
“你计划是吹笛还是弹琴,需要我舞剑还是跳舞。”
这样的节目是温以安能想到的最引人瞩目的。
可原宇宪摇了摇头:“都不是。”
温以安感觉到危机:“你不会是要让我一人登场,然后艳压群雄,获得科举考试资格。”
这番故意的胡搅蛮缠,原宇宪沉默下来,温以安纠正道:“我会好好想想,怎么让许卿遥技惊四座?”
这是个很难的事情,许卿遥的时代,那是不可超越的时代。
朝廷上下都等着看这个天之骄女出丑。
“无需技惊四座,讨一人欢喜即可。”
这话是对她说,还是于许卿遥而言。
原宇宪又说了一遍:“你无需技惊四座,讨我欢喜即可。”
看着他灼热的目光,温以安明了,这话是对她说的。
她想要的改变,只有站在权力的巅峰,才能成为规则的制定者。
这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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