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卿遥握着他抽出来的懿旨,半骂半心疼道:“原宇翔,你是不是傻,别人躲我还来不及,就你眼巴巴上前凑。”
“没办法,这么多年,心里就住了这么一个人,若是再不追紧点,不得孤老一生。”
“我听说有一个林妹妹可是追你紧得很。”刚说到着,许卿遥发觉原宇翔袖子的异样:“你还有东西要给我?”
原宇翔宽大的袖子像是藏了许多物件一样,说完又掏出来一件,还遮遮掩掩,久久不拿出来。
见着他故弄玄虚的模样,许卿遥已大概猜到是什么:“是你收集的这几年的科举考试试题。”
趁他拿出来一般,许卿遥就抢了过去:“虽说年年都看,可你整理的自是不同的。”
“近些年科举越发难,我擅长武艺,这些文绉绉的东西看得少,也不擅长,你定是诓我的。”
原宇翔清楚知道他的弱项,说着说着就垂下头。
可许卿遥向来懂安慰他,微微揉了揉他的肩膀:“极尽所长才是长远之道。”
“你若实在觉得羞愧,那不妨今年与我一同参加科考。”
“求放过,此等折磨,不想再经受第二回。”
“这就对了,想你所想,做你所做,才是我记忆中的原宇翔。”
原宇翔温柔地望着她,这些年的等待没有白等。
白云飞过长汀,原宇宪带着温以安去岸芷汀兰的地方寻洛神仙子。
白色的兰花长满小溪边,溪水清澈,鱼的数量清晰可闻。
温以安蹲下来瞧着那窝在岩石上休憩的乌龟,向原宇宪招手:“宇宪,你有没有觉得你跟它很像?”
“想问悬崖案直说,我又不会瞒着你。”原宇宪见她一路上都未问,想来现在时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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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说出来,那就没意思了,还是猜猜好玩。”
温以安抓住另一侧游泳的乌龟,换掉石头上的:“狸猫换太子,听松院有问题。”
“何处此言?”
“那个老板取名魅,大家想得都是魅惑人心之意,却忘了魅还有一重意思是山中精怪。”见原宇宪认真听着,她继续说道:“那就是幻,有变幻莫测之能,若仅仅是魅,无需极力勾引,欲盖弥彰,反而有问题。”
“哪你觉得她背后的人是谁?”原宇宪接上她的话。
“若要在皇子中猜一个人,往极端猜定有结果。”温以安采撷了几株草,试着编制花环,并大胆一猜:“自然是你的好四弟,看着吃斋念佛,实际上心思一堆,只盼着推你当接班人。”
“说不定是他想?”
温以安摇了摇头:“并不是所有的皇家子弟都想要那个位置,当个闲王岂不自在,所以他没有派人下山搜寻我们。”
脑海里都是崖底的自在时光:“但凡他想赶尽杀绝,那天是最好的机会。”
原宇宪已率先编了一个花环,戴在温以安头上:“就你机智,还是想想如何将许卿遥留下吧。”
“宇宪,要不你给我出个证明,今年我也考个科举得了。”温以安将编好的花环在原宇宪的手中晃了晃。
一副你不给我证明,就别想要花环的势头。
果不其然换来原宇宪的嗤笑:“堂堂丞相的姐姐,找我开后门不好吧。”
“有何不可,你都给卿遥开了后门,多开一个不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那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