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锋锐的眸眼也如同结了冰,落在夏时锦脸上的目光,就如同冰棱子一般,冷寒凌厉得让人心里发怵。
在夏时锦烦恼如何应对时,萧泽再次发声。
“朕数三个数,阿锦若不过来,朕就赏那个小太监。。。。。。长留。。。。。。”
他故意顿了下,待夏时锦美眸圆睁地看过来时,唇角浅勾,咬字冷笑道:“八,十,杖!”
那八十杖打在身上,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一。”
萧泽不紧不慢地数了起来。
“二。”
夏时锦心一横,起身,迈腿。
她淌着池水,在萧泽念到三前,走到了他的身前。
两人在池中目光对峙。
水汽氤氲中,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脸上情绪各异。
“朕竟比不上一个奴才了?”
萧泽冷笑反问,森冷的眼底似有火在燃烧。
夏时锦则是坦然地漠声回答。
“皇上与臣妾的事,何必要牵扯无辜的奴才?”
“若非长留忠心侍奉,臣妾怕是早就死在冷宫了,长留于臣妾有恩,岂可忍心让他因臣妾受罚。”
竟然还为那长留说话。
萧泽怒上加怒,但仍克制隐忍。
他伤过阿锦的心,也曾当过害她命的帮凶,这点怒火。。。。。。该忍。
垂下眸眼,萧泽沉了一口气,抬手牵起夏时锦垂在身侧的手,放在掌心里细细摩挲。
“阿锦。”
再抬眸时,敛去适才的凌寒怒意,萧泽目光温柔地仰头看着她。
“坐上来,像以前那样爱朕,讨好朕。。。。。。”
说话间,萧泽的另一只手已扯掉束在蛮腰上的衣带,宽松的浴袍微散,欺霜赛雪在衣襟中若隐若现。
夏时锦站在及腰的水中偏头不动:“臣妾已不记得从前了。”
萧泽则缓缓起身,带起一阵淅沥水声。
高大的身躯在夏时锦的身前投下一片暗影。
萧泽垂头觑着她,贴在夏时锦耳边道:“朕帮你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