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时锦说“不好”,萧泽瞬间又改了语气。
“与朕同浴,这是命令!”
几番推脱不得,夏时锦与萧泽同泡在浴池里。
只是她坐在池子的一角,与萧泽保持着最远的距离,且身上还穿了件浴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萧泽手臂伸展,搭在池边,坐在那里歪头冷眼觑着她。
夏时锦也回眸打量了萧泽一眼。
这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终究是每日坐在朝堂之上的人,比不起在边陲征战沙场的习武之人,萧泽的身材可比不得秦野。
光胸肌和腹肌的纹路,就不比秦野的深。
一想到秦野,夏时锦便下意识地抬头望了望屋顶。
真担心秦野还没走。
若是瞧见这情景,八成又要吃醋生气,然后好几日不理她了。
“皇后的身子,该瞧的,不该瞧的,朕早都看过了,还遮什么?”
萧泽的话瞬间将夏时锦那飘到屋顶上的思绪勾回。
他沉声命令:“把衣服脱了。”
夏时锦垂眸不说话,端的态度就是死活不脱。
萧泽瞧着她手揪着衣领,一脸誓死不从的贞烈模样,眉间鼓起愠色,心口也气得发闷。
堂堂一国之君,宫里多少女人跪在他身下求欢,怎么到她夏时锦这里,却弄得他在逼良为娼似的。
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躲到几丈远的地方,很怕被他碰一个手指头。
昨夜是,今夜还是。
连抱她一下都避之不及,当真是恃宠而骄了。
帝王的尊严受到藐视和挑战,萧泽来了火气,冷声下令。
“过来,到朕的身边来!”
夏时锦盯着池中荡开的一圈圈涟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用沉默来拒绝。
“过来!”
萧泽的声色比先前还冷了几分。
见夏时锦仍是迟迟不动,萧泽再次命令道:“过来。”
沉默仍在浴室内延续。
明明是蒸得人头脑发热的浴室,夏时锦却在此时感受到了肃杀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