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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狭路相逢小月遇险 殊死相搏血战车站(第1页)

天津火车站八号货仓内,趴气窗下货堆上的祁继忠瞅着窗外说:“咳,咋不见日本人的动静?莫非他们比我们还进来得早?”

柳红姑这时也挪到了气窗下,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语道:“唉,也不知马大哥他们那儿顺当不……”

祁继忠见她一颗心全挂在马家田身上,心里很不是味儿,暗里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天津近郊铁道线上,珍宝专列飞驰而来。列车中部别动队指挥车箱里,施家平狂怒地吼叫着,让报务员赶紧发报,要天津军警接应,大骂警察饭桶,竟让人连车箱一起给下在了道上!

一处车箱的连接处,马家田同他带来的几个汉子,紧紧抓住钢条弯成的脚蹬儿隐身其间。

警戒森严而又空旷冷清的天津火车站,忽然铃声大作,站内军警顿时紧张起来。

铿锵的车轮声由弱而强。八号货仓里,一些偷偷扯开黑巾透气儿的汉子赶紧重新蒙上,摸起刀枪。

距八号货仓十数丈处的二号货仓内,阿仁指挥着几个家伙开始往货堆上浇汽油。

天津警察局,局长办公室的电话催命样叫起来,胖局长抓起电话:“嗯,是,我是。什么?扑了个空?什么?中了调虎离山计?回来!赶紧给我调头回来!妈的!”

有机要员送来一份电报,胖局长扫了眼,吩咐立即集合,去火车站。又骂:“妈的,也不知是何方妖孽,真是胆大包天!”骂着扎上武装带,亲自带人赶往车站。

天津街道,通往火车站的道口,两辆汽车相跟着驶来,轰然相撞,街上顿时大乱,道路堵死,看热闹的人纷纷围上来。人行道也很快走不通了。

胖局长的轿车同两辆竖满警察的大卡车鸣笛而来,被堵在道口。胖局长钻出轿车,看着被堵死的去路咒骂着。警车后跟着驶来的一辆吉普车,忽加大马力直冲上来,撞后面一辆警车屁股上,轰隆隆的爆炸声惊天而起,行人四散惊逃。

火车站内,汽笛长鸣,珍宝专列徐徐进站。

二号货仓大门猛然大开,数十条一色黑巾蒙面的汉子蜂拥而出,扑向站内军警和各处要津。站内军警惊慌中喊叫着胡乱打枪,这伙蒙面人乱枪齐发,军警纷纷倒地。

突然,炒豆似的枪声中,站内货仓大火冲天而起,车站内顿时人喊马叫乱作一团。徐徐滑行的珍宝专列上,立车箱门口的施家平见了倒吸口凉气,喝令队员向站台上的蒙面汉开火。

仍在滑行的列车上,马家田见前头情况紧急,爬上车箱顶向前头跑去。几名趴车箱顶上临时枪垒里的别动队员发现飞扑上来的马家田等人,误认为是站台上窃宝者一伙的,抬枪便打,马家田身旁一汉子中弹翻落车下,马家田等人只得趴下。

八号货仓也早打开,也是一律黑巾蒙面的一群汉子在红姑和霍庆久、霍庆汉的带领下分头扑向爬上列车和攻击站内军警的另一泼蒙面人。正在二号货仓出来那群家伙遭到夹击,十分吃紧的当口,突然,停站内的一列遮着帆布蓬的货车上响起了达达达的机枪声,红姑这一泼人卒不及防纷纷中弹,后面的赶紧退回货仓,冲前头没有死伤的也赶紧趴下或躲柱头台阶后了。跟着,又一泼黑巾蒙面人掀开车上帆布雨蓬哇哇号叫着冲出来!分扑刚刚停稳的列车和站台上的军警及红姑等人。

就在红姑等人冲出货仓受到火力压制之时,阿仁带着几个手下武士冲向车头,解决了梁云汉留车头上的两个队员,控制了驾驶室。面挂黑巾的阿仁冲司机、司炉大声喝:“你们的,统统的听我指挥,快快开车的有!快快开车的有!”司机、司炉充耳不闻。一蒙面武士抓住年轻的司炉手腕,长刀一闪削去司炉两截手指,司炉惨叫。阿仁扇了那武士一耳光,假惺惺笑着拍拍老司机肩膀,说:“你的,大大的好人,日中亲善的有!你的,把车开到山海关,满洲国大大的有赏!皇军大大的有赏!明白?”

老司机装作耳背,问:“你汪汪地叫些啥呀?我咋一句没听懂?”阿仁忍着气儿,扮着笑脸又说了遍。老司机就咕哝说:“你是谁呀?我咋眼生得很?你说开山海关就开山海关呀?真是,当这是闹着玩儿的吗?”说着,掏出装烟丝儿的小布袋蹲下来,管自慢慢卷起了他的喇叭筒烟卷儿。

被削了指尖儿的司炉撕片衣襟包好手,说你杂种想夺车,滚你妈八辈祖宗的蛋吧!又泼口大骂。阿仁见情况紧急,又让他骂得鬼火起,撕下假面具一脚踢翻司炉,拔出长刀逼他脖子上冲老司机吼:“山海关!山海关!快快的开车,不然,统统死了死了的!”

老司机点燃烟卷儿,慢吞吞说:“开往山海关?笑话!你当这是手推车儿?想开哪一扭一拐就成了,哼!”阿仁说道岔有人负责扳好,你只管开车就是。正说,忽听车下响起了打斗声,却是红姑见有人冲向车头,心知必是敌人要夺车,叫上霍庆久和铁蛋赶了来,同阿仁留车头下的武士打了起来。阿仁探头见了,愈发紧逼司机。

火车站外,胖局长带着二、三十个警察总算赶了来,跟着,警备司令部的几辆满载士兵的卡车也赶了来。车站房顶忽有两挺机枪同时开火,封锁了进站的入口,来援的军警被堵在门外。

站内,车箱顶上的马家田已将几个不明究里的别动队员打下了车去,带着三、四条汉子飞奔车头。

车头下,红姑等人同几个日本武士拼得昏天黑地。霍庆久功夫虽好,可以一敌二,虽还未露败象,却也是咬牙勉力施为;同红姑捉对厮杀的是一个膀大腰圆一身蛮力的家伙,欺红姑是个女的,扔下刀要“抓花姑娘”,出手多轻薄,将红姑激得怒火中烧,求胜心切出手便乱了章法,着了那家伙几招;铁蛋使一条精钢软鞭,竖抽横扫舞得呼呼生风,对付一个干干瘦瘦身手特别快捷的家伙。红姑担心铁蛋不是那家伙对手,就叫铁蛋用铁球儿打他。可那家伙出手飞快,将一柄刀舞得旋风一般把铁蛋裹在冷森森的刀光之中,哪容他闪身退步抽冷子放铁球儿?这阵仗看来,三人都不敢乐观,如三人中有一人稍有闪失或车头内的两个日本人有一个来援,三人必定吃亏!

月台上,霍庆汉等人同二号货仓出来的敌人混战正烈。施家平的中部指挥车箱遭到背后货车车皮上下来的敌人和占领站台的敌人的火力两面封锁,无法施展。施家平急得团团转,大骂津门军警饭桶。只梁云汉趴一节车箱顶上的临时枪垒里,指挥着枪垒里的士兵朝扑向列车的敌人开火。正吃紧,大队军警恰这时冲进站来,战况立时扭转。

车头内,阿仁暴怒地揪了老司机衣领,将他塞驾驶坐上,可老司机就是闭了眼不动手。阿仁气急败坏,将那些不知派何用场的拉杆手柄乱摇乱拉。马家田正好这时赶来,一看不好,飞身扑向阿仁。旁边那个拿刀削了司炉手指的,略一愣怔,照了同阿仁斗作一团的马家田后心就是一刀扎去;一直倚角落里哼哼不停的司炉忽暴起,拦腰抱了那家伙向车门外猛一推,那家伙就哇呀一摔出车去了!

马家田此时占了上风,叼住阿仁一条手臂扭到身后;可那阿仁也不是好相与的,不知使了个啥招儿竟脱出了受制的手臂,使开相扑功夫,同马家田扭作一团。正相持不下,老司机抄了把扳手瞅冷子照了阿仁脑勺猛击下去;岂料那阿仁却像脑勺上长了眼睛,突然抱住马家田就地一滚,那扳手就击在了马家田肩头!那阿仁是同马家田交过手的,心知遇上这个难斗的强手,凭独自一人之力要夺这车已是万难,便照了老司机一脚踹去,将老司机重重踹角落里,飞身跳出车外去了。

马家田重重挨了一扳手,痛得眼冒金星,却见老司机倚角落里头上鲜血直流,赶忙上去将他扶起,却冷不防脑勺猛地让人用枪顶上了!

原来梁云汉趴枪垒里,留意敌人动向,忽见车头下有人捉对儿拼杀,立马赶了来。扑进去恰见一蒙面汉抓住满头鲜血的老司机,就急忙用枪将他顶住了。老司机和那司炉见梁云汉一身军装,就都朝他连连摇手,说别误会别误会,这小哥是来帮咱们的。梁云汉曾见十八里庄和这车站都有股蒙面人同前来窃车的蒙面人对敌,愣神间枪口就垂了下来。马家田不想同他纠缠,又惦记着红姑那儿的情况,忽将梁云汉抄了一送扔到角落里,高声道:“日寇企图夺宝北出山海关,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望着即带车南下!”道罢,飞身跃下车去。

梁云汉脑袋重重撞车壁上,怒火直冒,冲了马家田背影吼:“走的可是马家田?你阴魂不散跟着珍宝专列有何企图?是好汉就别走呵!”叫着,跟着跃下车去。

那阿仁和先让司炉推出车去那武士,下车后即加入了车头下战团。对方骤增两个强手,红姑等人立即险象环生!还好,马家田跟着赶到,抄起同红姑对敌那家伙扔地上的长刀敌住了阿仁和那个被推下车来的。红姑等三人见马家田来了,立即精神倍增,几个抢攻隐住了阵脚。梁云汉追来,把两泼都是黑巾蒙面的,看了看,抬枪便照了使东洋长刀同铁蛋捉对厮杀的便打,那家伙应声倒地!阿仁见大势已去搅开马家田劈来的刀,拔身而起,跃上车顶遁去,剩下几个哪里还敢恋战?也虚晃几招,赶紧跟着遁去了。

马家田记挂着霍庆汉那边的战况,回头朝梁云汉道:“这儿就交给你了,最好看住车头!”道罢,带了红姑等人朝枪声震天的列车中部跑去。

火车站附近街道。站内熊熊烟火遥遥可见,枪声、爆炸声已稀落下来。街口。几个警察正指挥着将炸坏的汽车拖走,仍有一小群惊魂甫定的市民在围观。关小月走人堆后探头看了看,向火车站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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