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苏幕渊打横抱起酸软无力,娇喘不止,香汗微涌的阮兰芷,另外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玉颈,他克制不住地又将薄唇覆上那香唇檀口,狠狠儿地吮咂了一番,方才抱着她去池子里清洗。
有诗云: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
这一天一夜可算是阮兰芷的大劫了,若是上了女学早早儿回家,就不会遇上这野兽,奈何昨日被珍姐儿与周氏兄妹绊住了脚,如今被人啃的精光不说,还遭了好一番“棍棒”伺候,如今身上多出了许多青紫红痕,正是那:放学路上遭横祸,赔了夫人又折兵。
竹林外,一众侍卫眼观鼻,鼻观心地守了一天一夜,这样的定力,也只能是长年在戍边军中,才锻炼得出来。
这次苏幕渊倒是行止规矩,他体贴地替娇软无力的阮兰芷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番身子,又动作轻柔地替她上了消肿祛淤的膏子,方才将衣裳一件一件地帮她穿起来。
伺候到后来,苏幕渊已是忍得双眸血红,浑身大汗了。阮兰芷恨恨地剜了这禽|兽一眼,开口道:“你既是个克制不住的性子,怎地不找剑英来替我穿,这般折腾,你自己难受,我也害怕,这又是何苦?”
苏幕渊见她还来取笑自己,凑上前去,逮住樱唇狠狠地啜了一口,方才低哑着声音道:“如此亲密的事儿,如何能假以他人之手?”
苏幕渊说着,隔着衣襟去狠狠地捏了一把那嫩生生的玉团儿,再伸进襦裙又抚了一把莹白玉润的秀腿:“你的这儿……还有这儿,只有我一个人能碰,就算是贴身伺候你的丫头,也是不准碰的。”
阮兰芷被他搓弄的浑身酥麻,生怕他再要作恶,于是赶忙求饶道:“除了女学,老太太本就不许我出门,如今我都出来一天一夜了,你再不放我回去,我只怕要留在这山上,再也不用下去了。”
苏幕渊见阮兰芷说的有趣,伸手捏了捏她的小琼鼻,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回去也好,往后干脆就跟着我,省得我镇日惦念着你被人偷了去,正好我两个在这山水间,做一对不问世事的戏水鸳鸯。”
苏幕渊说着说着,仿佛得了什么好事儿一般,又道:“只不过这竹林藏娇实在是对不住阿芷,少不得还是再去打造一栋金屋才行。阿芷乖乖儿地在家中等我,这次我就带兵上漠北抢些突厥贼的钱财去,运回来统统用来给你造金屋好不好?”
实际上苏幕渊这话完全是调侃,作为垄断术朝经济大动脉的赵家真正的幕后主子,他的财力早已是不可估量。
“……”阮兰芷轻咬着下唇,想说些话来斥骂苏幕渊,可转念一想,这人惯是个涎皮赖脸的,说的多了,给他钻了空子,反而还来劲儿,她索性就闭口不开,省得到时候让他找到话头子,又是没完没了的耍无赖。
阮兰芷被苏幕渊搂在怀里,原本憋着一肚子的火,可被这野兽痴缠了一天一夜,深知反抗是没甚作用的,干脆也就由着他去了。
两人又歪缠了一阵子,眼看着要到响午,苏幕渊饶是再眷恋不舍,也不得不送人回去。他在心里不由得感叹,这娇娇人儿怎地就这般小,要到她及笄,还得等两年去了,真恨不得阿芷一夜之间就长大成人,自己好赶紧娶回家去,好好儿疼宠着。
苏幕渊又在心里盘算,翻过年去,阿芷就十四岁了,三书六礼一一过程,算算日子,怎么也得个一年半载,到了那时,差不多阿芷都要及笄了。
时间太长,恐生变故,苏幕渊当下决定,等他这次去戍边回来,早早儿去下聘书,省的夜长梦多。
一路上,苏幕渊抚着小人儿的秀发,又是不放心地细细叮嘱:“阿芷往后出门,可不许离了剑英的视线,我再拨几个侍卫混到你们府上做下人,你若有什么事儿,他们也好就近保护你。”
阮兰芷闻言,仰头觑了苏幕渊一眼,这哪里是什么保护,分明就是看住她的手段,思及先前周庭谨说的那些话,阮兰芷不阴不阳地讽道:“我能有什么事儿?若真有事儿,只怕也同苏侯爷脱不开干系。”
苏幕渊见怀里的人儿一脸的不以为然,他哪里看不出阿芷这是还在同他闹别扭呢?
苏幕渊嗤笑一声道:“怎么?要回去了胆子就大起来了?”
苏幕渊说着,张口去咬阮兰芷那小巧精致的耳珠子,又熟门熟路地将大掌伸到她的衣襟里,使坏地捏了捏那对嫩生生的雪团儿:“阿芷瞧瞧我在做什么呢?你年纪还小,这儿被我揉捏久了就会生的更大了……”
“啧啧,你这身子白嫩软滑的,养的真好……”
阮兰芷闻言,俏脸儿蓦地就红了:“你这没脸没皮的,都诨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