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看你虐待他的照片。”
她装傻:“你说了啥?我眼睛突然瞎了,看不到你刚才那句话。”
我们俩又瞎扯了一阵,和昨天死气沉沉的她相比,今天的她简直就是打了鸡血。我知道不用再担心她了,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周寥一句话,顶我们几百上千句。
放下手机我眉心位置突然突突突的跳了几下,随着伴着耳鸣,头痛再次来袭。我想可能是怪昨晚太累的缘故,躺着按了按太阳穴起床,可走了几步路太难受。
差不多已是饭点,我忍着难受出去,我妈和我婆婆都在织毛衣,主要是我妈教,我婆婆学,据她们说她们要给两孩子织几件爱心牌毛衣。
我妈原本正在教着,一见我就忍不住数落:“薇薇,你起太晚了,年轻人就得睡早起,这样身体才好。”
我婆婆立马劝:“随他们年轻人的,他们工作压力大,晚上常熬夜,加之瞌睡也大,睡懒觉很正常。不像我们老年人觉少,让我们睡却睡不着。”
我妈转头和我婆婆说:“你别惯着她,不然她会越来越过分的。”
“真没事,爱睡就睡,别饿着肚子睡就好。”
原本担心她们俩水火不容,没想到才处了几天就特别投机,我病恹恹的看了一会儿,去厨房找保姆要姜汤喝。
保姆有些担心的看着我:“你头又疼啦?”
“嗯,上次喝过很有效。”
“成,我把菜弄完就熬,但你这么频繁的头疼,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没事,可能是年纪大了,脑袋扛不住寒风,被吹痛了而已。”
我去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着毛线在她们手里翻转,也来了兴趣说我也试试。
我妈瞥我一眼:“这是我们老年人用来打发时间的,你有那时间不如多去赚点钱。”
“赚钱的时候也要休息的,再说了我餐厅那点钱只够塞牙缝,养家糊口还是得靠葛言。”
我妈特嫌弃我:“女人当自强,懂吗?”
我点头:“懂啊,所以不是想也学会织东西嘛。万一学会了,还能给你们织件爱心牌围巾呢。”
我妈笑:“我算是听出来了,你是想给葛言织吧。”
我讪讪:“不瞒你说,我曾经试图织过,但我和毛线八字不合,最后的结果是完全没眼看。”
说着我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周寥都会织毛衣呢。”
我妈和婆婆都挺意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说现在很多女孩子连最基本的缝衣服都不会了,男孩子就更不会了。
我说她们就是搞性别对待,谁说女孩子就得会这些玩意,男孩子就必须得不会。
后来话题越聊越偏,我妈便主动休战,让我好好看着她弄。
我盯了会儿,头实在疼得厉害,看着飞快游动的针线还有了模糊感,但倒是想到个好主意。
我又给绾绾发了短信,把周寥会织毛衣的事告诉她。
她的反应和我妈她们一样,也是不信,我笃定:“我刚认识他时,他还说要给我和旭旭织母子同款的毛衣呢,可惜这么多年都没兑现。你不是想惩罚他么?就让他给你织衣服呗,在他织好那天就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