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开车回家,冬天天黑得快,大家都睡得早,到家时发现家里已经漆黑一片,看来大家都睡着了。
我慢吞吞的挪进卧室,本想偷摸摸的洗个澡也去躺倒,可葛言亮着一盏台灯在书。
我带着一阵冷风进屋,温和的灯光和他温和的眼睛让我一下子就暖和起来,我脱下外套蹦跶着冲到床边,在他的嘴上留下一吻。
刚要起身他手又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往下按压,他反复的吮吸着我的嘴唇,在心率加快呼吸紊乱时我猛地后退:“你先睡,我去洗一下。”
他哪里还有心思看书,把书合起来往床头柜一丢:“不是要陪绾绾的吗?怎么回来了?”
“周寥把她带走了,我总不能跟过去当电灯泡。”
他点点头:“想到了,我刚才和他通过电话。”
“哦?聊了什么?”
“他没说什么,但被我骂了一顿。”
我莫名畅快:“骂得好,把他骂醒了,他才会意识到他几天的事办得有多糟糕。”
他脸上富含了其他情愫:“漫漫长夜,你真要和我聊其他人的事吗?说不定那边已经吃上了,我却只配饿着么?”
他把“吃”字咬得很重,我秒懂,脸秒红,骂他句流氓,可洗澡的速度又加快了,还没擦干就蹦到床上把他压在身下……
后来他捏着我的鼻头打趣:“我也不知道我们俩之间,到底谁是流氓了。”
我嘿嘿笑:“反正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都别埋汰对方也损了自己,我们都是君子。”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君子也会如狼似渴,我还要……”
我累,刚想抬脚踹他,却被他抢了先机。
第二天自然是醒得很晚,我摸了摸身边的床,人早不在了,温度也是冷的,看来他走许久了。
我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已经十点多了,我常年设了7点的闹钟,却没听见响,看来是被葛言给关了。
我想给绾绾打电话,但想了想还是发了微信:“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可能是憋了一晚上了,把所有能骂人的字眼都用来骂周寥了,骂完还不觉得畅快,又补充了句:“反正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不会轻易原谅的潜在意义就是会原谅,但得折腾他一番才能原谅。这是好事,我高兴的煽风点火:“对,想得对!你就使劲折磨他,让他跪着榴莲抱着你大腿痛苦忏悔,你再原谅他!”
绾绾:“看来你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我:“才没有呢,我家男人那么好,我才舍不得!”
绾绾呕吐:“切,我家男人也没那么差好还不好?”
果然,女人都是恩怨分明的物种。我的男人只许我骂,却容不得别人说他一句怀。哪怕是穿一条裤子的闺蜜,也只准在我难过的时候陪我一起骂,不许在我们恩爱有加时又说他不是。
我笑:“女人,那你还要不要惩罚他了?”
她弱弱的回了句:“该要的,还是得要。”
我翻白眼的表情包送上:“希望你说到做到。”
“必须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