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 于是花祈夏一个人先进了病房。 她走进去的时候,燕度正半卧在床上,侧头望着窗外。 他身上的金属扣和一些辅助固定的器械已经拆掉了大半。 新换的纱布和绷带白得刺眼,将他裸露在外的肩膀肌肉衬得色泽更深了,燕度侧转过头时,脖颈与耳后接连的那段肌肉便韧挺地延展,他好像嶙峋的岩石,下颌与颧骨被这场意外琢磨得愈发立体。 燕度的思绪似乎很深,他没有注意到花祈夏的进入,那双漆黑的眼眸正静静平视着窗外的流云。 一个总是沸腾热烈的人忽然陷入安静,好像会比一个情绪平稳的人更加落寞似的。 花祈夏在这一刻见到了一个,与以往都不同的燕度,缄封的、熄灭的炽热,在此刻给予了这个男人孤寂的魅力,他安静走神的样子,让花祈夏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