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先跑为敬,等枭哥什么时候彻底清醒了他再上来吧。 房车上狭小的空间就只剩下两人,车门窗户一关,隔绝外面的种种窥探视线。 担心他身上的血滴下来弄脏沙发和床,陆曦二话不说把人拉进了浴室里。 房车虽小,五脏俱全,只不过浴室厨房的占地面积非常有限,大约只能容许一个人进入。 谢枭安静站在花洒下,浴室氤氲起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水流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到下巴,再到精致的锁骨。 他微微低头,视线追着女孩移来移去,像淋了雨后湿漉漉像可怜小狗,分外眷恋自已的主人,一刻也离不开。 从他身上不断滚落下来的血水在他脚缓缓汇成下一大滩,陆曦有些不知道从何下手。 拉下拉链,先把那件黑色冲锋衣脱掉,冷白完美得犹如上好大理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