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仰头,眼眶发红雾气氤氲,“我忘了你,这是不对的。对,对不起九哥,真的对不起。”
傅明庭心疼了,凑上来吻她滚烫的眼睛,“嘘,嘘,没事,九哥找到你就好了。”
她早年便心有所属,一个不定时会来看她超级好看的哥哥,她叫他九哥。
她喜欢被他牵着,喜欢看他笑的样子,喜欢他带的大白兔奶糖,喜欢受了委屈扑在他怀里闻清香的薄荷味。
她喜欢到,许愿长大后能够嫁他。
可,两次高烧,浑浑噩噩,忘记年少喜冲她笑的松枝绿少年!
她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记得少年所有的愉快和不愉快,唯独忘了锦衣少年和那份藏在骨子里的倾慕。
楼音太懊恼,自责愧疚让她很难受。
“见到我还哭,不想见到九哥?”
“不,不是。”
她疯狂摇头,又哭又笑,“因为高兴,才,眼泪才止不住。”
“哭的太多嘴里会很苦涩。”他眯着眸子轻轻一笑,把一个剥好的奶糖塞在她嘴里,“太苦,吃个奶糖就不哭了。”
那眼泪又一波波往外涌,手上力道太大连带胸膛的肉都在疼。
“九,九哥,我很喜欢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了。”
他笑的那般自在,闲舒,自信满满从容又淡定,抬手过来捻去眼角的泪,扣着脖颈吻上去。
“我一直都知道。”
她的嘴里带着奶糖的香甜,亲吻无数次可唯独这次,这滋味甜到心坎。是他在十一岁时见到楼音第一眼就心神向往的东西。
前面驾驶座,青川尽量缩着脖颈,降低存在感。
可还是没忍住腹诽:这都半个多小时两人还没亲够。不过,亲就亲,那吧唧吧唧的什么鬼声音!
真是,让人怪让人难为情的。
车子转进锦上珠大门,离西楼没多远傅明庭才松开。
亲得太久,楼音小脸绯色弥漫还高温不止,亲得秋水眸里的光影都模糊了起来。
“咦,这是……”
她蹙眉看着傅明庭唇角……
拉丝!
亲得太久,拉丝了??
卧槽,她要疯了,立马从他怀里抽身缩到右侧角落一个劲儿的擦嘴。
傅明庭没点破,邪性的舔过唇角,还挺甜。
“音儿。”
她一哆嗦,应得慌乱,“嗯,啊,我,我在。”
“甜吗。”
什么鬼!!
她决定装傻,尬笑,“什,什么甜不甜。”
这问题问得青川都差点操作失误,诚心拜托两位情话悄悄讲好不好?
九爷拗人设了,漫不经心的看过来,眉色间尽是恣意,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唇角,“当然是奶糖,不然还有什么。”
这话呛得楼音一个结巴,“很,很,很甜。”
“这得多甜,都用叠字?”
“那,那不是叠字,是结巴。”
“为什么结巴,嗯?”
因为,她快被九爷撩到爆体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