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回答一下刚刚那个问题。”
傅千循抽了一片纸巾,擦了擦嘴,“时悦在春州城,我也在那边,意外遇上,她说你今天相亲,她也要急着回家给你爸过生日,就顺道把她一起带回来了……”
事情是那么一件事情,但他没细说他们是怎么遇上的。
时欢疑惑:“时悦怎么在春州?”
傅千循:“回头你问她。”
他已经交代过,不让时悦把在春州发生的事说出来。
时欢咬着串子:“那你怎么去了春州?”
“我家在那边。”他瞟了一眼:“接下去,你是不是想问我住春州哪里?如果想知道,可以,明天就跟我回家见家长,你敢吗?”
他摆了她一道。
“别激我,不管用。我现在可不会随随便便见家长。”
时欢可不上当,继续发问:“现在是每日一问:我失踪了两年,在南非时,你只知道我叫阿璃,后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傅千循见她吃得那么欢,忍不住又抽了一根吃,一边回答道:
“我找到的不是你,是江嫣然。我从朋友处,发现了她的照片,和我认得的江嫣然一样一样。
“然后,我顺着这条线往下查,才知道江嫣然这个名字,只是她的一个化名,她本名叫江琳,是个医学专家,在南非做过无国界医生。
“根据江嫣然的行程,我找到了惠城,又通过江嫣然的手机通讯,发现她的生活当中,除了医院的电话,就只有和一个叫时欢的女孩子有交集。”
能查到江嫣然是江琳,也不容易,嫣姐回国后一直很低调。而她在国外时,几乎没用过江琳那个名字。
所以,他的的确确是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以及财力的。
一个普通人,根本查不到这些。
“现在,换我问你了……把你带去南非,教你散打,供你学会三国语言,把你变成阿璃的人,是谁?”
时欢就怕他会问这个问题,结果,他果然问了:“哑巴仔,你问到了我现在不能回答的话题。对不起,我答不了。”
这果然是一个每。感的话题。
“没关系,那就先欠着,等你觉得什么时候可以回答了,你再回答。我不着急。”Μ。
他也没有强逼。他俩的关系,现在是相当脆弱的,必须细心呵护。
时欢瞄了一眼。
他扬了扬杯子:“来,走一个?”
时欢本能地和他碰了一下。
“要不要来划拳?”
他突然这么提议。
“你不是说划拳俗不可耐吗?”
在南非时,她教他划拳,他很嫌弃。
“后来……我也学会了,要不要玩?”
“真会玩了?”她表示怀疑。
“不试试怎么知道?”傅千循伸出了手。
她也蠢蠢欲动。
两个人就在那里划起了拳,哥俩好啊,三星照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两个人嘻嘻哈哈就闹了起来。
时欢玩得倒是挺尽兴,和他相处,好像越来越融洽了……
玩着玩着,她觉得喝可口没劲,就叫啤了酒,两个人喝了不少酒,喝到最后她是怎么回得家的都不知道。
感觉是被男人背了一路,还听到男人说:“以后,我一定不让你喝酒了……”
等醒过来,天亮了,她在床上,头疼欲裂,坐起时,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重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