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醒,他们就都躺在这里了。”
徐弦月闻声望去,神色惊喜:“阿娜罗,你怎么来了?我就说我好像听见过你的声音。”
阿娜罗甩了甩头发:“是镇国公让我来的,他说你身边缺个身手利落的女子,让我来陪陪你,他给我发月钱,嘿嘿。”
“不过,我赶到王府的时候,正头主子竟然一个都不在,我就向张伯打听,费了好大劲才寻到这里。”
“赶到的时候院门已经关了,我是寻了旁的小径才进入的,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就这般了。”
徐弦月点头,猜测约莫是上次贺云音的事,贺薛怀也不放心,所以将阿娜罗唤了来。
“月月,可还有不舒服?”
头顶传来秦越川低柔的声音。
徐弦月侧头,眼瞧他满是关切的目光,笑着冲他摇摇头,“没有了,我觉得还好。”
“你别担心了,我无碍的,是不是小蝉给我服过解药了?”
“嗯。”
又扭头好像搜寻着什么。
“月月在寻什么?”
“院长呢?”
秦越川道:“带他过来。”
院长被一名侍卫带进房间的时候,面上一脸的复杂。
不复先前的冷嘲热讽,淡淡问候了一句:“王妃安好。”
他僵着脸,似乎不是很情愿说道:“是老夫的错,王妃身份尊贵,怎么会对我一个小小书院有何企图,是我小人之心,还望王妃恕罪。”
徐弦月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在她昏迷的时候,院长约莫已经被秦越川的“雷霆手段”震慑过了。
当下的他,垂着头,似乎已是认命,硬邦邦地认着错。
“我说过,我会寻出毒源的,必会给院长一个交代,这是你我之间商定好的,如今,我便要鉴诺了,我大概已经知晓,毒源在何处了。”
院长愕然抬头:“王妃说的……可是认真的?”
徐弦月点点头,看了一眼四周陈设,才发现不是已经不是原来那间屋子了,“那个原先屋子里的,黄蜡灯,可还有剩余?能否帮我取来?”
徐弦月问起黄蜡灯,其用意不言而喻。
侍卫出了房间去取灯盏。
徐弦月临昏睡之前,才察觉异样,暗道这次还是疏漏了。
如此想来,第一晚的困顿,其实约莫已经吸入黄蜡所燃的毒物,所产生的反应。
而不是因为所谓的劳累疲乏才致使她睡得这么久。
站在旁侧的祁墨白脸上表情微有异样,血色一点点褪近。
那灯是他从库房取来送与徐弦月使用的,如此一来,岂不是,算是与他有了直接的联系?
祁墨白哑然,怔怔地看着不远处床榻上的徐弦月,一时不知该如何同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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