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烟火袅袅,香味扑鼻,京都的徐白榆,日子过得就不是那么滋润了。
京都某客栈
“小姐,咱们的盘缠所剩不多了,今日只能吃这个了。”
秋怜将一份稀粥,与油纸包内的粗饼一并递给徐白榆。
徐白榆皱眉看了一眼:“这种东西怎么能入口?干巴巴的,有什么滋味!”
“小姐,自从咱的盘缠路引被偷,所剩的银两没有多少了,若想离开京都,还需多存些银两,您不想住莫等客房,所以咱们只能从吃上省一省了。”
“我在徐府这些年,何时吃过这等糙食,这与路边乞丐有何区别!”
秋怜嘟嘴腹诽:乞丐也不是天天都有稀粥饼子吃得。
只是这等话秋怜深知徐白榆是万万听不得,捏了捏裙角:“奴婢明日暂且寻份工,等得了银两,再给小姐买些好吃的——”
“我们如今是逃跑,你当是外出游历,出入做工岂不是更让徐府知晓你在何处,从而知道我在哪里?!”
秋怜委屈:“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小姐可有旁的法子。”
徐白榆看了一眼外面黯淡的天光,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摸了摸手腕的玉镯,有些心痛不舍,转而从包袱中挑了一只细短金钗,递与秋怜:“拿着这个去酒楼,看能否换些吃食。”
秋怜犹豫着接过金钗,想劝徐白榆几句,话在嘴里转了几转,又咽了回去,如今的小姐,怕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秋怜离了客栈,没有注意一道黑色身影如鬼魅一般跟了上去。
*
京都宫城
皇帝自从收到秦越川遇刺的消息已有三日。
顶替福禄空缺的福喜也是战战兢兢陪伴了皇帝整三日。
他对皇帝的了解虽然不如福禄深,也明显感觉得到,近日来收到信函之后,面色明显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一连几日,除了面见必要朝臣,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恰逢此时,有人传禀:信王求见。
皇帝允见,福喜如蒙大赦。
信王最是善解人意,想必于此事也定能劝慰皇帝。
秦行越入了书房,福喜自觉掩了殿门,悄悄退了下去。
皇帝见他,冷哼一声:“你倒是还知道来见我,我以为,你会龟缩至同那混小子一同出现。”
秦行越面色如常:“父皇在说什么,儿臣听不懂。”
“得了,别装了,你与老三向来要好,朕不相信你会不知晓他有何打算,去了哪里。”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在伪装下去也显得欲盖弥彰。
秦行越道:“父皇英明,三弟却有打算,不过,儿臣当真不知,他去了何处。”
末了,又补充了问了一句,“父皇是如何得知,三弟此次是……”
皇帝白了他一眼,呷了一口茶水,在没出声。
他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想吗?那日榻前私下一番表态,他有多重视他那个新得的王妃皇帝心里清楚的很。
此次传报是容王容王妃一同失踪。
既是同在一起,秦越川怎么舍得让那个徐弦月身陷险境,必是护得妥妥贴贴,只要那徐弦月在,秦越川还能有什么事。
还有脸问他怎么知道的。
“你们一个两个当真觉得朕是个傻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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