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越躬身行礼:“还请父皇……”
皇帝“咣”得一声撂下茶碗,直言道:
“你们的事我没功夫搭理,我不管你能否与他互通消息,让他完事之后滚过来见我!”
秦行越语塞,准备好的说辞全堵在口里,只能干巴巴地应了一句“是”。
二人相谈没有多久,福喜又匆匆赶回殿内:“陛下,太后娘娘又犯癔症了,这次打伤了两个宫人!”
皇帝头痛扶额:“同朕说有何用,去传御医!”
福喜转身时,皇帝又补了一句:“让衍虚也跟着去瞧瞧!上次他的丹药对太后的病症不是很有效吗!”
福喜应是,快步退下。
皇帝也意与秦行越多攀扯,几句话便将她打发了。
出宫的路上,秦行越忽然听得身后传来渺远的呼唤声,随风入耳,声音越来越近,转头一看正是秦灵若:“皇兄!我听说了!月月她她和二皇兄!”
秦行越环望四周,确保四下无人,这才以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目色淡淡,只轻声道:“灵儿不必担忧,你二皇兄他自有章程,必不会令自己真正陷入绝境。”
他不做解释,只强调了“真正”二字,秦灵若一点就透,惶急紧张的眼睛,听到这话,霎时安定下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月月,她怎么会,皇兄……”
秦灵若激动的语无伦次,擦了擦眼眶,却不想,泪水越擦越多,瓮声瓮气道:“肯定都是二皇兄的主意,月月哪里舍得让我们担心!”
秦行越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小声道:“此事我本不想告知你,越是亲近之人反应才愈加真实,你不可以掉以轻心,今日不曾听到这个消息,可明白?”
被捂住口鼻的秦灵若点头如捣蒜,随即扯了秦行越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猛得一推,秦行越猝不及防,倒退几步险些撞到宫道墙壁,抬头讶异地看着秦灵若。
却见她嚎啕的更大声了:“我才不相信月月已经出事了,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们都在骗我!”
也不等秦行越反应,秦灵若捂着面颊哭得“呜呜哇哇”飞奔着跑开了。
直到身影消失,秦行越这才反应过来。
秦灵若这戏来的也太快了吧!!他简直没有丝毫防备。
*
秦昭烈听闻秦越川遇刺消息后仰面大笑,不住得高喝“好好好”。
若不是腿脚不便,他定是要起身亲自前往查探清楚。
“想不到那玄宵阁还有点本事,竟是真的让他做到了,秦越川当真命陨?”
暗卫道:“目前已是传得沸沸扬扬,陛下命大理寺调查此案,如今大理寺卿还在普济寺一一审问排查凶手,目前尚未有结果。”
“尸首呢?可曾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