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川随她倾身,直至徐弦月仰躺于桌面。
他将她禁锢在自己双臂之间的方寸之地,唇上力道不减分毫,吞噬着她的所有温柔。
徐弦月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二人的力量悬殊,原来只要秦越川对自己用一点点力气,她便会动弹不得。
从前只要她轻轻一个动便能制止他的所有力道。
而如今徐弦月用尽全力推了推他的胸口,也不能将他撼动分毫,只能继续承接只有用“索取”二字才能形容的吻。
同他在一起时,他对她总是极尽所有温柔,久而久之,竟是有些错觉,她以为他只有温柔。
直至怀中之人气息渐弱,秦越川方才回神,这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掠夺”。
徐弦月面颊粉红,半敛双眸,羽睫轻颤,唇瓣如盈满水光的玫瑰花瓣,微微红肿着,仰面望着头顶之人。
她微微调整着呼吸,抬眸轻声道:“我现在能说我的事了吗?”
秦越川的眼底隐有细碎水光,大抵是方才的放纵,让他有了些许底气。
他半撑着双臂,垂眼看她,抢先一步颤声道:
“月月,不走好吗?”
“若是你不想见我,不想听见我的声音,我可以此后不再出现你的面前。”
只远远瞧她一眼便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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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你实在难以忍受同我住在一起,我离开王府,你留在这里好吗?”
秦越川有些难以想象,若她走了,天地广阔,该往何处追寻她的身影。
若她留在王府,总归,还是在京都,尚且还在他的羽翼的庇护之下。
虽然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神色,征询她的意见,可是徐弦月感觉的到,此刻的他,如一朵濒临枯萎的黑色百合花,难过的快要碎了。
即刻出声道:
“我没想走的。”
“我今天碰见了徐明曦,她与我说了一些事。”
前一句话将他捧至云端。
后一句话却又任他摔落地面。
他无从辩解,既无法否认徐明曦说的是假的,也不知如何解释曾经地所做所为皆非出自他的本意。
“她说,你与她皆是重来之人。”
“月月,我曾经确实……但是……”
他语塞,不知如何说,才能令她稍微舒心一些,从前竟然从不知晓,自己居然如此笨嘴拙舌。
徐弦月的五指抚上他的面颊,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懂,我都懂得。”
她的心里亦是如万蚁噬心般的绵密疼痛。
“时至今日,我才知晓,原来你曾经喜欢她的缘由,是因为我。”
预设的万般说辞却被徐弦月一句话轻巧覆盖。
秦越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险些以为是他的耳朵听错了。
“月月,你,你可恼我?”
“月月,我说过的,若你有什么不快活,你可以打我骂我,我任你出气,不要憋在心里。”
“若还是不解气,你便是捅我两刀我也是认的。”
徐弦月摇头,“我从未恼过你。”
“可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