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参加项目吗?”
我看着他摇头。
眼睛一弯,我拍手叫好:“这就对了!天大地大不如我宝宝的身体最大!”
“原来你那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拼法我真是看不下去,差点把命给跑没了。”
在我的耳提面命下,燕鸣山没有从前那么歇斯底里地拼命了,偶尔会偷偷懒,虽然都是在我的纠缠之下放弃的。
“我也不参加,”我往前蹦了几步,倒过来退着走,边看他边道,“不过我干坐着又不学习,也没什么意思,就报了志愿者。”
燕鸣山却皱了皱眉:“你当就当,不过别到处乱跑。”
我暗暗感叹他看我看得严密程度,悻悻应声。
“我就在你呆着的那片区域下头,我不跑,不跑。”
第二天整个上午我都趴着睡了过去,直到下午解放的铃声一响,我才伸了懒腰清醒过来。
学生们哀声哉道,被老师赶着到了操场看台上坐好,又一个个手里拿着习题册,头也不愿意抬一下。
相较他们,我显然更能体会到运动会的乐趣。
好久没感受到体育赛事趣味竞争的快感,我显得有些兴奋,穿着红马甲,在场边看得起劲。
燕鸣山就坐在我在的位置上方的看台。
或许是为了方便看到我,他坐在了第一排。到底容不容易看到我我不清楚,不过确实是让许多路过想要看他的人占了便宜,一时间我有点想找个布把他的脸给盖起来。
完全能享受运动会乐趣的人显然不止我一个。
我在长跑的运动员候场区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骚包地很,生怕别人不知道姓名。
“成箫!”
我扯着嗓子喊。
成二少耳朵好,我隔着老远也能听到,他扭过来,见是我,冲我疯狂打着手势。
“什么?”我试图让他直接告诉我意图。
但耳朵好的成二少显然嗓门不够好,喊了半天也没能让我听清内容,倒是让我们俩诡异地互相伸着头的姿势吸引了一路人的注意力。
我扭头,小心翼翼看了眼看台上的人。
燕鸣山正塞着耳塞,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我舔了舔唇,试探着往前迈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