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人走远,然后冲单霖伸了手。
“没事儿吧?”我开口,小声问道。
下一瞬,地上的人“啪”地打掉了我的手。
她扶着地迅速起身,转身跑开。面容隐匿在长发里,我看不清神色。
我觉得奇怪。
那些人不应该都是拥护单霖的“信徒”吗?据我所知,单家应该比他们中的任何一家都有权势。
哪怕是集团内部吵了架,怎么看,单霖都不像是会被欺负的那一个。
我站在原地琢磨了半天,没想出结果,回神前,手腕却被人大力拽了住。
“诶诶!”我踉跄了两步,摔到了燕鸣山胸口前。
燕鸣山扶着我的肩让我站稳了,手却没撒开。
“发什么呆?没看见我过来?”
我这才回神,拍了拍胸口。
“没看见……你也太神出鬼没了。”
我半开玩笑的口吻并没有让燕鸣山紧绷的神色好上些许,我看着他的脸色,这才琢磨出他今天也不太寻常。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燕鸣山冷声冲我道:“为什么没打电话?”
我眨了眨眼,觉得有点冤枉:“我每天都打啊,哪天漏了……”
“上周周二晚上。”
我歪着脑袋,拼命回想长达一个星期前的形成,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似乎真是少了一天。
“周三早上有小考,我应该是熬夜练功健身给忘了……”
他没再说话,然而脸色也没有变好。
我有些头疼。
燕鸣山最近有些让我难以应付的变化。
他很奇怪地话变多了许多,也多了些活人味,虽说依旧算不上好听。
但于此同时地,他对我的偏执和掌控欲似乎也到达了一个新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