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我马上抱它出去。”
赵轻泽抱起狗飞溜溜的往门外跑,跑得太快,差点一个趔趄摔跟头,他把那只五红犬置在门外,顺手回拉上大门:“我都习惯了,还以为你也喜欢狗。”
许是刚来岄城不久,赵轻泽一开口生硬的东北口音很明显。
秦阮瞄了瞄他身后,确定狗进不来:“你是东北人?”
“嗯。”
“东北怎么想着考这边来?”
两省相隔可不是一般的远。
“秦姐,你认不认识谢南州?”
她喉咙一哽,慢半拍出声:“不认识。”
赵轻泽一脸自豪的道:“他是我偶像,我考警校来岄城就是受他影响,十五岁初中毕业那年我看他在粤省总局做案件分析,帅了我一脸。”
秦阮默不作声听着他讲了许多的故事。
有她未曾听闻的许多。
断联的那几年,原来谢南州做了那么多的事,为那么多人讨伐过不公。
他确实值得那身警服,也配得上“为人民服务”五个字。
“秦姐?”
秦阮猛地回过神:“嗯?”
赵轻泽问她:“你在京北那么多年,就一次都没见过他吗?”
她摇头,抿着唇。
赵轻泽略显失望:“我以后一定要去京北亲眼看他办案。”
晚点,秦峰做了一桌子拿手硬菜。
赵轻泽一边帮忙递着碗筷,一边打趣:“老师一直过着单身生活就琢磨做菜了。”
师徒间拌嘴吵闹,秦阮看得出,赵轻泽必定是秦峰最得意的门生,否则他不会事事放心让他来托手,说起来秦峰这人的戒备心特别的深沉。
饭后,父女两窝在厨房洗碗归置。
血浓于水这话不假,父女间联系接触少,但在一块话题是不断的。
总能默契的想到一块,聊到一块。
也互相都能明确的感受到彼此的爱护。
就像秦峰刚洗完手上的蝶,秦阮伸手去接:“爸,我来。”
他递交给她,转身擦干净灶台。
屋里屋外的很多东西都是老旧款,秦峰单身一人懒得换,也没换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