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一会儿,抿了抿嘴唇拿出电话打给傅博生,“晚上我晚些回去,你照顾孩子们吃食?” “你要去哪?” “随便溜达?” “跟谁?” “我自己!” “闹了一段时间也差不多了。” 顾思怡不答反问,“看着别让他们捣乱,过一会儿我就回去。” 傅博生没说话。 每当她想不开事情就很想抽烟,从包里摸出一盒薄荷糖,取出一颗塞进嘴里,冰凉的薄荷甜味在舌尖上蔓延散开,顾思怡启动车子随便溜达。 在路上她买了几份甜点给孩子们,回到许久未回的北京城,突然间觉得除了陈凉夏在没有其他朋友,心中的苦闷除了她在无其他人可倾述,当人在消极悲观时,总会看到别人的短处,例如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傅博生强词夺理,迫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