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藏追忆往昔,眼底悲凉之感浓郁,问。
“你怨我吗?”
岑珩静静看着她。听她说。
“天道扶你为帝,目的是牵制四时神。如果你不曾娶我,就不用经历、承受这一切。阿珩。。。你怨我吗?”
“我不怨你。”
岑珩牵起白藏的双手,又似觉不够,将人抱进怀中,说。
“我爱你。”
一院内外,数丈之隔。同样的相拥,同样的——
“我也爱你。”
白羽遥真的太开心了。在院里架起了秋千,跟心神一般荡漾。
凌墨安被拉着同坐。忽道。
“羽遥,我见你与父帝之间,似乎很生疏?”
白羽遥瞅瞅他说。
“是有一点。。。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亲近。”
自他出生父亲就在闭关。两千年过去,早无法培养感情了。白羽遥还曾误会过他不管自己,天帝出关时他也没去迎接。见面只谈公事,因为没私事可聊。
他与岑珩间实在没什么联系。
唯一便只有母亲,却是谁都不敢提及的心头禁忌。此后相处对白羽遥来讲,就像有人往他的心池里扔了一块又一块小石子。不断泛起涟漪,令他那一声声父帝不再固执死板。再没了更大的作用。
凌墨安理解这种感受,可他看见。。。
“羽遥。”
他犹豫几息,还是说。
“下次再见,抱抱他吧。”
“。。。。。。嗯!”
“喝点儿不?”
承祈抱着酒坛悠悠过来。他也高兴,道。
“庆祝一下。”
白羽遥见此场景,忽忆起自己去年在雪地里保证过——会帮竹亥和其他兄弟报“灌酒”之仇。不禁宣战。
“你很能喝吗?”
承祈成功闻到火药味。
“比比?”
“行啊。但不是现在。这儿的存酒不够,我让曲阳送些下来。就定。。。。。。十五日后。”
转眼十五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