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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嫁给他,就要嫁给他!。。。。。。”
“他就这么蹦蹦哒哒的把自己嫁了?”
白藏站在不远的暗处,注视着他们。
“嗯?莫非藏儿不同意?”
岑珩与之并肩,说。
“那我去把咱儿子抢回来。”
白藏一笑。
“爹都叫了,还能再抢回来?你就是故意的。”
岑珩表情微妙。
“这种机会可不多,听一声是一声。”
“多不多的。。。。。。是他吗?”
“他的命星相伴着羽遥出世。一个凡人,却无前世来生,太明显了。”
凌墨安的灵魂第一次投胎。在白羽遥出生之前,他可以是一草一木、一水一云。高山沧海皆为我,行过六界不留痕。
当然。
也可以是醋坛子。
“他才是最大的棋手啊。”
白藏盯着在院中逗猫的二人,说。
“缠住了羽遥,我们就都得帮他。甚至还要主动把儿子送去,当真阴谋至极。”
岑珩道。
“可爱是阳谋。凌墨安降生时命星闪动。我是寻了由头让羽遥下界、和他相遇。查司皇簿也是借机。但倘若他薄情寡义,羽遥不一剑捅死他就不错了,还谈何谋论?”
白藏轻叹,说。
“也对。需得他真心爱护羽遥才行,不然他是谁我都不应。”
继而挑了挑眉,望向岑珩。
“你可是差一点就不生羽遥了,险些让他没了时机。”
岑珩的无奈中充满爱意,道。
“我总不能真让你去找别人生吧。而且我清楚你干得出来。”
白藏对抗天道良久,被时空轮选中乃意料之中。她什么都想到了,唯独忘记自己的秋神之力无人继承。便趁着时空轮运转的一日间隙,要求岑珩跟她生个孩子。
那时岑珩有复活她的把握。
亦不愿孕育出一个生命、让他面对此世疮痍。不想几番推脱给白藏惹急了,撂下一句——
“你生不生!?你不生我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