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担心的当属槐序。一个月了,音信丝毫没有,也不知是在干嘛。
。。。。。。总不会是见色忘外甥吧!
“小心!”
月下刀剑的冷光尽显杀意。槐序一招击飞吴寒背后的临江子弟,朝他怒斥道。
“这时还发什么善心?看不出他们是真想要你的命吗?!”
同门相残。彼此间虽无情谊,但吴寒也是打心底里不愿下死手,才给了那人爬起来偷袭他的可乘之机。
那弟子飞出去几丈远,吐了口血。他自知命尽,便撑剑半跪着,大喊。
“吴寒!你以为你把秘宝放在别处引现,就能摘净自己身上的罪了吗?!你勾结外派,打伤我师父和师伯,你就是个欺师灭祖的败类!”
他狠狠啐了口血沫,缓气看向槐序,惋惜说。
“夏神啊,您老见多识广,怎就被这么个渣滓给骗去了?像他这种道貌岸然、演戏成瘾的伪君子,哪会动什么真情。”
吴寒闻言攥紧了长剑。听那人嗤笑一声,继续说。
“不过就是想与你双修,用来提升修为罢了。”
吴寒杀心已起,可情窦初开的人拎不清轻重,到底还是更在意槐序的想法。
“上神我!。。。”
“我知道啊。”
槐序轻描淡写的语气令空气都稀薄了。
他不看吴寒,盯着那弟子道。
“我不介意。”
那人本就是强行吊气,听见槐序这么说,一下哽到续不上了,直直向前倒去。
夜风习习,四周沉寂。
吴寒望着槐序。
他在打斗时脸上沾了血,此刻就像被抛弃的小兽一样,眼底悲情又倔强。
是真的。。。不介意吗?
若是真的,那就还是不喜欢。
槐序瞥他一眼,似是才反应过来羞。片刻后假咳一声,走过去变出方帕子递给吴寒,嘴上说。
“擦干净。”
心里想得却是——
你快问。
吴寒收剑回鞘,乖乖照做。俩人静默僵持,吴寒不觉槐序是在等他的台阶,槐序不知吴寒是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