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拨开斗篷,细细去摸凌墨安的背。
凌墨安的身体没有常年习武之人那般壮实,可也是肩宽胸阔,穿衣不显的类型。
白羽遥喜欢的紧。一日摸不到就感觉亏大了。
凌墨安眼还闭着,忍不住笑。半晌带着微喘说。
“羽遥自打练会了换气,手便愈发不老实。连有时夜半躺乏了,都要在我胸腹上游过两把才肯翻身。”
他对上白羽遥的眼睛,意味深长地问。
“你是不是故意的?”
更深露重,香炉暖帐,正一日中人最难自控的时候,一双嫩手就隔着薄衣,在你身上摸来摸去。
挑得还都是凌墨安白天不累的日子。
白羽遥视线迂回,道。
“是与不是又有何分别。自家男人,摸不得吗?”
他不管。他的手没再往下伸,就已经是在控制自己的热情了!
“摸得。”
凌墨安噙笑说。
“所以羽遥摸够今夜的本了吗?我真得走了。”
白羽遥替凌墨安掩好斗篷,又垫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路上小心。”
凌墨安深弯眉眼。
“好。”
戌时初,凌墨安出了屋子。地面上的化雪早在寒风中变成薄冰,一步伴着一声脆响。
“喵~”
寻梅对凌墨安特别亲。
但天气湿冷,它想送凌墨安的爪子踏出一只后,顿了顿,收回来了。
目睹这动作的白羽遥松帘笑它。
笑着笑着,又抱起正在蹭他腿的寻梅,猛吸一口,闷闷说。
“又剩我们两个了。”
“喵呜~”
寒夜苦长。白羽遥简单盥洗了下,就熄烛与寻梅一起卧在榻上。
枕边缺了个人,便少了睡意。
白羽遥合眼平躺,伴着耳边规律的呼噜声,念了好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