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枫单膝缓缓软倒在地,晕了过去。 玄鸣心里一惊,方才发现秋枫的不正常。他拿手往秋枫的后背一探,湿漉漉的,在月光照射下,沾上他手的鲜血红中发黑,见之惊心。 “飞汉门的都是疯子,受了这么重伤还逞强。羽笛,你带他出来的时候没感受到么?” 楚羽笛摇摇头,示意没有。 “你也真是粗枝大叶了。”玄鸣无奈地道。不排除秋枫是在楚羽笛带他飞天的时候把伤势弄重的。 “历经太多生死,在这方面的确有点淡漠。”楚羽笛很光棍地承认。 面对这样一位兄弟,玄鸣还能说什么?唯有避过这番不谈。 解开秋风的交领上衣,玄鸣一边帮他紧急处理仍在流血的伤口,一边向楚羽笛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羽笛兄弟,怎么我示意你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