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聿进门的时候,正巧看见许意直勾勾的盯着沈京宴的腹肌看。
一个有意勾引,一个意志不坚,好极了!
正经人感冒发烧,谁特么穿真丝睡衣?
陈聿咳了一声。
许意回过神来,她转头看向他,开口说,
“来得正好,帮我倒杯水。”
陈聿站在原地没动,他靠在门框旁,冷冷的盯着床上的沈京宴,话却是在对许意说,
“帮你,还是帮他?”
许意莫名的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些许硝烟味儿,
“有区别吗?”
陈聿嗯了一声,
“有。”
许意略微思索,说,
“帮他。”
陈聿转头去倒水了。
许意觉得他有点不对劲,朝着门外看了两眼。
可下一刻,她却是被沈京宴握住手腕拉了回来。
他看着她,眼底满是小心翼翼的破碎和委屈,
“你要去找他是不是?”
他扯着她的手腕,哽咽的又是重复了一遍,
“你又要去找他是不是?”
这会儿的功夫,陈聿倒水回来了。
他递给了沈京宴。
但沈京宴只是看着许意,泛红的眸子里氤氲着雾气,
“我不渴。”
许意面对病人十分有耐心,她把手里的药片放在了他的面前,
“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沈京宴眨了下眼,眼底闪过一丝惊喜,
“你喂我?”
许意以为他做了选择,朝他招了招手。
沈京宴立马乖巧的靠近。
许意把药片塞到了他的嘴里,然后接过那杯水直接捏着他的鼻子给灌了下去。
沈京宴没想到许意是这么喂,虽然药咽下去了,但他呛了一下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