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沈京宴穿着深色的真丝睡袍,整个人蜷在床上,双目紧闭。
他身高188,块头不小,再加上平时保持锻炼,肩宽腰窄,略微散开的睡袍下是肌理分明的腹肌。
许意的目光在他的下腹有一瞬间的停留,而后快速离开。
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很烫。
“发烧了?”
他脸颊也有点泛红。
“沈京宴,醒醒。”
许意推了推他的肩膀。
沈京宴睁了睁眼睛,他看着许意还以为出现了幻觉,
“你来了啊”
他的嗓音十分沙哑。
感冒是真的感冒,因为许意一点也不好骗。
所以他去冲了个凉水澡,然后打开窗户在阳台上站了好一会儿。
只是没想到,会病这么厉害。
浑身像是火在烧一样,嗓子又干又疼,头昏沉的厉害,哪哪儿都难受。
他还有点委屈。
他不知道为什么许意会对他这么狠心。
她可以接纳陈聿甚至纵容周鹤。
为什么就是不肯回头看看他。
“一一,我冷”
他朝着她伸出手,眼神有些不太清明。
许意把被子给他裹好,声音也放轻了,
“你发烧了,先把药吃了。”
“家里有水吗?”
沈京宴指了指外面,有气无力道,
“吧台有。”
许意起身去给他倒水,可还没走几步,他就撑着身子爬起来抓住了她的手,祈求道,
“你别走。”
因着他的这一动作,羊绒被落到腰腹,睡袍领口敞开,恰恰好好的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他皮肤是冷白色,因着在发烧,在肌肉层上覆了一层浅浅的粉。
许意有一瞬的移不开眼。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