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怒不可遏的咆哮,也没有心疼的痛楚哀伤。 我在他脸上看到的是崩溃,是无助。 他低着眼手不停地在颤抖,像要把手术单盯穿一个洞不肯罢休,口中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轻轻,你怎么舍得打掉我们的孩子?” 我嗤笑了声,将腰间的香囊拆下,环视着床头挂满的符。 内心从痛苦至极早已沦为了麻木不仁,我淡淡地说, “说起来你大概还不知道,这些符还是我写给你的,它们有什么用途我一早便知道了。” “还有,你在黑市遇到的算命的也是我,你要做的所有事情、心里的所有想法,我全都知道了。” 季礼初双肩不停地在颤抖。 他长跪不起,只是微微抬起盛着泪的眼望着我, “轻轻,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