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皇兄。”
李贤疾步走在紫萱殿后殿。暗紫的袍衣上绣蛟点珠。青丝上还带着刚沐浴出來的水滴。双眼飞花。看得侍女们春心涌动。
宫人们见到他。也不敢阻拦。一路放行。他便看见李宏正躺在赵青的腿上。好不自在的点灯看书。
赵青见到李贤。先是倒吸一口气。后看了看李宏。李宏便知是谁來了。他起身捋了捋头发。赵青趁着这时才走开。
“五弟星夜前來。何事。”
李贤装作很是焦急的模样。坐在李宏的身旁。长指轻捏李宏的下巴。对着烛火打量起唇上的咬痕。
“听说陛下抱恙。还以为很严重。特前來探望的。”
李宏将李贤的手轻轻拿掉。他很讨厌有人这样跟他亲亲我我的。便是赵青和萧子棠最多也是挽住他的臂膀罢了。
“朕无碍。不劳烦五弟挂念。”
李贤轻笑一声。指尖缠绕着他的发。凑上前道:“皇弟前來。还有一件事想问问陛下。”
“说罢。。。。。。”
“皇弟想问问你。何事才将欠我的还回來。”李贤咄咄逼人。双手放在他的肩上。眼睛眯了眯。
“朕问问。朕可欠你什么。”
李贤的手忽然缠上他的腰间。将他推到在床榻上。凌厉的看着他。“陛下不记得了。不若我们两再重温旧梦可好。”
也不知何时。李贤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划破了李宏的腰带。李宏双手一推。却遭了李贤的毒手。一把将穴脉封住。动弹不得。
明晃晃的匕首贴着李宏的脸画过。冰凉如游蛇。匕首缓缓的挑开了李宏的衣襟。李贤轻吻落在了他的颈上。
“你想干什么。你会破功的。”
李宏知道李贤修炼的功夫。是至阴。只要沾染男人就会破功。经脉逆流数日才缓慢恢复。随着年纪的增长。逆流的日子也会随之减少。虽然副作用很大。可是往日这功夫却毒得不行。能令他异于常人的迅敏。
“你也知道我会破功。那你那日做了何事。”李贤扯开他的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膛。“你道让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后來你又为何找了那么多人來牵制我。”他压在李宏的身上。打量着他的脸。
他对他做的。只是往日李宏对他做的一毫。他为了登基。暗中杀了那么多人。一手的罪恶。却跑到他身边來哭诉。说他如何如何的不想屠戮。如何如何的想归隐。又在之后为了发泄自己的**硬生生破了他的功。
当时正值太子一党谋逆。想着他是李宏的左膀右臂。便围攻了贤王府。化字影卫只剩鹿化一人。其余影卫死伤过半。而自己因破功而不得已躲在密室里数日。
“你在宫中都未來救我。你对我做的事。今日我再对你做一遍。”
李贤紧拥住李宏。深吻在唇间。一路向下。直至小腹。他忽然停下了。一把咬住李宏的肩头。死死的。想要咬下一块肉。疼得李宏眉目微蹙。却不加以阻止。
鲜血从李贤的嘴里流出。他忽然松了口。他伏在李宏的肩上。哽咽道:“我做不出你这般禽兽的事。”
便是世人道他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权倾朝野的大佞臣。却比起他的兄弟來说。这只不过是单纯的屠戮。他屠的是肉体。而李宏。则是屠心。
他成为贤王之时。尚未知道原因。多年之后。他终于晓得了。自己的皇兄也曾暗算过自己。他那时。不过是同那小倌走得近一些。何至于此。对着父皇说他有断袖之癖。
害他被世人指指点点半生。索性自己倒成了他口中之人。只是他当时不知道。还在痴傻的为他卖命。道以为他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他。想将他捧上王座。
李宏忽然轻轻的搂住他。亲吻住他的耳根。柔声道:“我去了。。。。。。可是沒找到你。”
李贤丝毫沒意识到。李宏自己冲破了穴脉。甚至被李宏反压在身下时还沉浸在昔日的痛苦之中。
“你不是注重名声么。樊华不畏世人。正好克制你。哈哈哈哈。。。。。。你的业报。”
“你信我。。。。。。都是为了你好。你且信我。。。。。。”李宏看着他。他知道自己当年做了什么。可是皇位凶险。他年纪尚轻。他不忍他变得如他今日一般的模样。令人作恶。
“你让我信你。你便退位让贤。让我做王。”
李宏知道他怎么都不会信他的罢。一把吻住他。解开李贤宽松的衣袍。二人交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