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的是自作多情。 高烧让我头昏沉得不行,我就像一只喝了一谭茅台酒的小老鼠,睡死了过去。 模模糊糊间,有人在我床边走动,忙来忙去的,耳边还不时的响起一阵轻微的骂声,是谁,在骂我笨?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醒过来就是一阵消毒约水味扑鼻而来。 恍惚了差不多五分钟,我才明白了过来,自己身在医院,手上还扎着针,连着好几瓶盐水瓶。 更让我惊讶的是,坐在我床边的还有一个我朝思暮想的人-肖子昂,活生生的就在我眼前。 眼睛才碰上他的,就见他嘴巴一开一合:“真没见过笨成这样的,发烧了也不知道看医生!” 我想笑,嘴才一咧,就牵动了干裂的唇,痛! 此刻的肖子昂像极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不一会就为我端来了一...